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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仔细想想两人刚的时候，他与秦恪各自的境遇也是天差地别。

如果真要计较公平与否……

秦恪靠着椅背，廓浸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仿佛把宋昀然的意识也带回到了前一世的湖边。

“……”

宋昀然的笑容凝固了：“意思是说你现在想跟我吵一架？”

秦恪回忆了一番游湖的经过，没想通“羞辱”二字从何而起。

太不应该了。

“知是爸爸的生日你还要抬杠！”

秦恪笑了起来：“不好吧，今天你生日呢。”

宋昀然皱了眉，“原来你上辈也不容易的，我以前不该那样说你。”

然而此时此刻,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与事实现了极大程度的偏差。

地车库的光线昏暗，车没有开灯。

“没想到你还被剧组放过鸽。”

“听真话。”宋昀然瞪他一，“爸爸今天就必须知，你在心里吐槽过我什么。”

秦恪：“我怎么记得, 全程都是你单方面在输？”

宋昀然用力戳着安全带：“你在暗示我演技不好，当初看我哭不来的时候，说不定你还狠狠地嘲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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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 也照样可以轻松成功。

秦恪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驾驶车辆上, 静了几秒才问：“你说我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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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秦恪说：“那会儿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演员好笨，导演讲得那么细致，他竟然都酝酿不。”

反正换作是宋昀然自己，如果看见一个被资本捧的资源咖，居然连一场哭戏都哭不来，肯定会想“就这？换我上肯定演得比他好”。

宋昀然说：“就是我们在桦岭村吵架那次啊。”

宋昀然脑袋，不想思考会让人疼的无聊问题。

结果秦恪却迟疑地问：“……那次, 算吵架？”

宋昀然：“？”

当时他脾气上来了，不仅一脑把世界的真相全盘托，还把工人的怨气撒在秦恪上, 指责对方全是靠着主角的份才赢过他。

虽然他还是不喜工人的设定，觉得这本没把他们放在同一平线去竞争。

他认为这番推理很有逻辑。

或许这就是的升华吧，他望向秦恪英俊的侧脸, 为心中所想动不已。

秦恪沉默了一会儿，把车停稳后才问：“其实当时我想了很多，你想听好话还是坏话？”

提起往事，他脸上懊恼的神。

宋昀然气呼呼地怒，“我看你本没安好心，故意带我去湖边，说不定是想羞辱我。”

他打转方向盘，把SUV开车库，同时真诚地问：“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