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程的回忆(2/2)

他不假思索就要给的那个回答，在考虑到两人的关系后生生憋了回去。

可即便这样，看她滴滴地讨好自己，甜甜地唤自己哥哥，他也会开心许多，他又一个控木偶的人，变成一个被木偶控的人。

作为心理学专业的学生，池程明白这个年纪意识萌动属于正常行为，但时夏对于男女之事的认知已经明显超过了适当的范围。

他被时夏折磨到近乎放弃底线，却又一次次挣扎着站起来，他是妹妹康复的唯一希望，如果他跟着一起沦陷，时夏再也不能好起来了。

他模拟着给时夏戒指的动作，一次又一次，而后在她耳畔低语：

他逐渐意识到妹妹不是一般人，她一面装作对仆人友善亲切的样，一面使各手段，让明曦开除那些让她不的人，在学校里，时夏众星捧月，但和她关系稍有不和，不是宣布转学，就是被发现自杀。

画画，池程看过她的作品，都是和小狗玩耍，和家人团聚的温馨场面，直到一天晚上大雨，他想起妹妹的几幅画落在房，急忙去取，才发现了另一幅光景。

“错的不是你。”

哪怕知治好一个反社会人格患者是件荒谬的事，他也心甘愿一试。

可以说，她像个老手，成熟得让池程心里发。

“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治疗患者的一大禁忌便是上这个人，这也是时夏可以成功控池程的原因，池程明白，妹妹对于他的不过是极端的占有，她本不了解什么是。

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很熟练，她在池程面前摆诱人的姿势，示意对方碰她，同时乖巧地蹲，解开他的带，这些绝不是可以在电影电视上学到的。

“或许是这个世界。”

让他意识到事态彻底失控的，是时夏十二岁那年，彼时他从大学放假回来，时夏鬼魅一般现在他房间，要将自己献给他。

“。”回忆到这里，池程再度抱她，苦涩地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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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照顾一辈，所以也不能和别人在一起。

和小狗玩耍的画面背后，是她拿着刀死小狗，和家人团聚的画面背后，时夏画了一个女孩开着车，把所有人撞死，池程看着这些用红油画大面积渲染的画面，莫名生一恐惧。

所以到现在，他愿意和妹妹一起堕落。

大学一毕业，他就搬了去，适逢时夏换学校，他向父母保证可以照顾好她，因而可以和时夏单独在一起。

啊。

他熟悉时夏的脾，知该如何控制这个邪恶的不过快发芽，但也不由自主地沦陷，时夏好像一颗包裹着糖霜的毒药，先是让人上瘾，而后再也戒不掉。

“只要哥哥在。”

池程几乎断绝了所有好友关系，安心护着她大，时夏使劲浑解数勾引，过去的几年间，他从未上钩，却也滋生了极为病态的占有。

从那以后，池程开始了对变态人格的研究，他想以自己的方式守护妹妹，哪怕被所有人唾弃也好，他愿意永远看着时夏，直到自己坟墓。

“哥哥，你我吗？”

池程还差一秒就要沦陷，但过的德让他立刻制止了这行为，他记得时夏坐在他上，两人呼凌，气息搅在一起，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