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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打的主意，收发反正就是家里一说，外人也不晓得，她的钱还是她的钱，完！

“你跟我抬扛呢？”塑料妹顿时要翻脸，小张氏说：“收发我只要针对苏婷婷一个人就行，到时候好，我就说发没卖去将多余的还给她；一个屋檐，我还是她辈，到时候钱肯定还能要回来！”

钱请人理发，让队员白占便宜？

小张氏：“……钱请人，你说得倒是轻巧，我是疯了还是障了，自掏腰包给咱队里人理发？”

“实在没辙，我想个收发的好招数，俺们家就她发好，养的乌漆嘛黑，结果……”

没人认为自己蠢，李菜：“……那发你也没收上来呐。”

小张氏：“钱不着急，等我啥都好再说。”

李菜：“那你收发不也得钱？都是钱，理发怎么就比收发差了？”

苏婷婷最后问她那句话时候的目光，就跟看傻一样，让小张氏心里堵了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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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氏想从垃圾坑里翻属于苏婷婷的发丝，那真是人所难。

李菜听后也跟着犯愁：“我娘家婶手里如果有你说的那符咒，我可能不给你吗？所以你还是得想想其他办法，另外符咒的钱你啥时候给，那可是婶看我面才赊给你，别人本不可能。”

李菜一听要不到钱，心里有不兴，就想打击打击小张氏：“能好吗？你怎么想个收发的主意，你钱让外队的人来咱队里理发岂不更好？”

小张氏一副你真蠢的表。

“你是不知苏婷婷城里人多贼，她那个屋谁也不许门就上锁，想偷摸去捡一发丝都不行；我让去借梳，结果梳上也净净的，你说他们城里人也太卫生了，一把梳天天梳还跟新的一样。”

农村不像城里有垃圾箱，所有的东西都是往坑里一推，好几个月公社才派人来拉一趟。

她实在没办法，总不能去翻垃圾堆？

李菜：“你不会冒了吧？我给你说，听人知青说换季时候的冒会传染的。”

想了一会儿，她一拍大：“对，你去问问你娘家婶，有没有不用发指甲就能让对方倒霉的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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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觉着理发好，毕竟理发的比卖发更容易被人接受，能很快到发，这样小张氏就没理由不给她符咒的钱。

小张氏摸摸脑壳，不烧；又摸摸后背，没汗，她一甩手：“没冒好着呢，哎呀，让你一打岔忘了来找你嘛了？”

她是不见兔不撒鹰，总要看见效果再给钱，对不对？

打了大大的嚏，吓得李菜往旁边挪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