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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苏墨重重吐一气，松开手，双眸冰冷：“害怕杀了我？那你倒是试试，看看你现在能不能碰到我一个手指。”

“这次我来找你的目的很简单，告诉我兰若儿在哪里。”

苏墨只是泛着冷意地笑了笑，在黎烨都还未反应过来的时猛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青年神疯狂闪烁，接着危险的笑，“因为我已经疯了，彻底疯了。只要师尊离开，我便控制不住地想要将您关起来，或者杀死吃掉，将您永远困在我的边。”

“不，我必须亲手杀了她。”

黎烨有委屈，为什么他师尊恨兰若儿比恨他还多？

“为什么？不杀了我，人界可能会生灵涂炭，师尊那么好肯定不愿见到这样的场景吧？！”

黎烨颜笑，“师尊找她有何事？”

“说吧。”

黎烨：“……”

态度之决，让黎烨受到的打击不亚于当场去世，有气无力地问：“为什么？”

青年缓缓眨了眨，慌了。师尊怎么能不杀他呢？这岂不是说明在师尊的心里不论是还是恨他都无足轻重？

乎意料的，苏墨反应比在听到要杀死自己时小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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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说：“没有理由。”

苏墨的视线落在黎烨耳上的坠饰，他想或许自己的另一个份还是不让黎烨知比较好，反正早在多年前，也已经死去了。

“你想多了，我不会杀你。”

烈的撞击让黎烨彻底了：“师尊？”

“要么杀了我，要么请师尊永远留在弟边，否则死的可能是师尊啊。”

黎烨沉默来，他轻声：“不愧是师尊。”如此轻易就能看透他。

黎烨睁大了双，震惊溢于言表。

黎烨才不是什么好人，也绝不可能因为什么天苍生要求自己杀了他。

“你当真以为我不知你的本？我早知了。”早在穿书前，他就知的清清楚楚。

苏墨突然发力，把他的衣领向一拽，“砰”的一声，两人的额狠狠地撞到了一块！

终于，将心的话说来。

他给了两个选择，他想师尊必然会选择第一个，可是他又好奇，好奇师尊到底会什么样的选择。

黎烨：“……”

黎烨越发不甘心，可这次他还未说话苏墨已抬着盯着他，凉凉：“想让我杀死你？那就告诉我真正的理由，不要拿什么天苍生来说话。”

“师尊，我替您杀了她，待我杀了她后您杀了我好吗？”

苏墨冷笑一声，“那与我何？”

“哦。”苏墨冷冷：“我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