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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捉我。”

“吾皇不懂我的心，我很怕自己会是他的负担，侍奉皇室多年，我早已断了之念，生怕谨慎小心的这许多年就毁在了一个大意上。”

“可真好意思说啊……”

他嘴上不肯承认，但明氏的话的确提醒了他，明商迟早是凡界的皇，侍奉他才是自己的天命。

“认真的，我会回来，会对这个吻负责，会昭告天承认你的份，到那时，你答应我好不好？”

这一次明商没有吃果，而是咬住果的另一端，停在岁尘月面前，一咬尽，轻轻吻住那人的。

在他最难熬的日，明氏为他指引了前路的方向。

摸个苹果。

可他才刚说完这话，三炷香升腾的青烟突然就断了去，摆明了是要他随自己的心意去，而不是顾及外界的言蜚语。

明商走后，岁尘月的心七上八，无时无刻不在为他担忧。

“既然你是喜商的，他也承认了对你的，何不接受呢？”

在天边现紫霞裂，尘二人与九重天的恶战一即发时，岁尘月悄悄燃了三炷香，祭奠着已经离世多年的先皇。

“瞧见了吗，那都是我为你打的江山。”

“若真能度过浩劫，我也不介意与他厢厮守，只求先皇，苍天，佑他平安。他若安然归来，我必以侍君。”

结局没有让他失望，这场看似无望的战局被太多不确定的因素扭转，原本不可能取胜的凡人竟在数日之间颠覆了九重天，更扭转乾坤将闭合了天边的裂。

他的手微微颤抖，果还没削到一半就断了，可他还是持着削完了整个苹果，照例切果喂给明商，自己叼住了那断掉的果。

他对着早已升碧落的亡魂喃喃：“先皇，我迷茫了，那个从小被我带大的小崽，怎么都不该与我有，这是条错路啊，我不能一错到底……”

炙的光普照着万，岁尘月挡住那灼目的光，人群之中，一个人向他走来，拉住了他的手，指向开的大地。

“等我回来，相信我，我会回来的。”

“你真的不想再找回自己堂堂正正的份了吗？寡人已经想好，浩劫一去便宣布退位，与轻舟一同隐居山林，再不问世事。到那时商就是凡界唯一的皇，你侍奉他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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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尘月的心思已经了，他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该什么，只想着明商这一去是涉险，想着给他留回来的执念，便不经思的了。

“那也不该是……以侍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