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风雪夜出城(2/2)

“叶大人好手段，请便吧！”

这么多年了，没有人能看透他。一直到现在，这座城还是都低估了这个少年的能耐。

看到了女人的面孔，婴儿歪了歪小脑袋，一刻他笑了起来，笑的很甜很甜……

不能表达一丝表，因为在城门上还站着个女人。原本便濒临油尽灯枯，刚才又以极大的代价收了火朱雀。七窍血已经是小事了，此刻，就连少年的命基都受到了影响。

抖了抖，少年知这一刻迟早会来的。可当它到了的时候，还是藏不住自己的。

鲜红的颜从蒙的布条里渗，放了手。少年缓缓拂去嘴角的血迹。可一刻，鲜血却又从耳鼻里。鲜艳的红，在这个白的夜晚，看上去是那么的。

苍白的路，寒风与大雪笼罩着大的城门。少年走的很慢，几乎每走一步，背后便会留一血迹。

“如何，可以让开了吧。”

终于，当少年离城门还剩五米的时候，女人终究开了。她的声音此刻显得很温柔，仿佛在对亲人问候一样。却又显得无助而又孤单。

很疼，从里到外都是火辣辣的。但少年并没有声，也没有一丝痛意。静静的站在百米外的安城，他像是一孤竹独立在风雪中。

“叶，要走了吗！”

的裂缓缓张开，仿佛是在岁月上划了一痕。老人震惊的抬起了，中充满了敬佩与疑惑。

可这最后的一百米，似乎是最难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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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女人那复杂的光，少年重新低了。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抱着怀里的小婴儿，走过了面前的这座城门，不再看女人一。

………………

在风中轻轻抬起来，被唤作叶的少年嘴角微微扬了扬。他向女人笑了笑，然后拉开了怀中包袱的一角。

哇的一声，吐一腹中瘀血。疼疼的血，在苍白的雪地上盛开一朵丽的大来。

拖着虚弱的，少年手里没有了青竹杆的支撑，在雪地里走的摇摇晃晃。他咽了一血沫，轻声对北都策说。

雪白的包袱里，小婴儿又探来，胖乎乎的小手上还抓着那冰糖葫芦。只是现在，糖葫芦上包裹着的糖浆已经化了大半。糖沾在婴儿的小手上，让他看上去又香又甜。

举袖一弓，北都策充满敬意的拜了他一礼，然后默默让开一条路。这是最后的一段路，走了这么久只要再走百米，就能走这座城，走安。

离城门越来越近了，还是没有人说话。城上的女人安静的看着，城的少年平静的走着……

八十米，五十米，三十米……

烟火一朵朵在夜空中炸开，安城里一阵腾的敲锣声响了起来。人们在舞龙，庆着新的一年。

烟火，锣鼓，舞龙戏。在这些闹的声音，少年的影最终隐没在城门的黑暗里。

的抱着怀里的包袱，他知城上的那个女人在看他。所以他没有抬，只是缓慢的走着自己的路。

他走了……在这场风雪里，走了这座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