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他们的婚礼(2/2)

“我知。”所以他才会更加小心。

今天早晨在谢西恬提这个建议的时候，他第一反应便是不可能。他明白乔琳对于乔浅初的意义，看到了她撑过来的过程。他一直都不认为浅浅是脆弱的，只是她拥有比常人更加的思绪，也就拥有比常人更容易察觉到痛的神经。他看着她从崩溃到渐渐自己支撑着站起来的过程，看着她从双无神到将伤痛慢慢压抑潜藏，看着她从泪变成笑意，看着她重新眉弯弯地站在前，翘着角轻声调笑。

“我也想了很久。”乔浅初轻声笑着。她完全能明白这想法，因为在乎，所以更不知如何去开。

“柏死了之后，好像所有的东西都没有意义了。恨都落空。但是接着发生太多事，没有时间去细想，很一段时间里，我每天失眠不是因为期。”乔浅初轻声。

穆南烟怔愣了许久。

“南烟。”乔浅初闷在穆南烟怀里的声音淡淡地传了来。

穆南烟，看着她，“我知。”这些话字字带血，不说他也能明白。

“那不行，这是我唯一告诉全世界的机会了。”穆南烟正：“不好好把握就没有一次了。”

“我一路上都在想着要怎么说。”穆南烟轻声笑了起来，低沉的嗓音响在了她的，“结果到了你面前，还是直接问了。”想的所有铺垫在对视的那一刻直接成了泡影，本没有犹豫的可能，看着她，自然而然地就说来了。

得更加及心。

“我们……重新举行婚礼吧。”她说了。

乔浅初轻声笑：“不要太复杂的。”

顿了顿，乔浅初继续开：“一心也不敢和我说这方面的事，几乎所有人都将它当成一个雷区，唯恐避之而不及。西恬婚礼的前一天，一心还过来和我谈了心，她劝我如果不想去婚礼的现场，就别去。那天在台上的时候，幼晴也说了一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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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浅初抬，“别刺激到唐一心，我不能保证她在婚礼上老老实实地坐着。”

这个过程太艰难，但是她过来了，也只有他们知有多么不容易。

“……好。”穆南烟终于轻声笑了起来，伸手将她的发摸了摸，一顺到底。

穆南烟“嗯”了一声。

所以当神和肢都没有办法到的心时，只能开，艰难地将自己的想法一一剖析--对于乔浅初而言，这件事如果是对穆南烟的，就并不算是艰难。

他没有想到这句话最后是由浅浅来说的。

穆南烟的笑容渐渐在角散开，看着乔浅初，伸手将她带了怀里。

乔浅初角的笑意始终没有消失，弯弯的眉也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弧度，“这事成了疙瘩，就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疙瘩，我们两个也只是在这个问题的中心而已，波及到的还有很多人。我不想再看见他们说起婚礼，说起母亲，说起任何一个和这件事沾边的东西时，都要小心翼翼地回看我一。如果决定迈过去了，我们就一起。”

乔浅初张了张嘴，无言，半晌低低笑了起来。

乔浅初笑了笑：“还好你知。”唐一心冒冒失失地问了她好几遍，她不知怎么回答，自己也想不明白，只能就那个这些想法暂时搁置。

“没关系，那天她敢捣，我就给她办个冥婚。”穆南烟微笑。

“我不是需要人小心翼翼保护的瓶，一直都不是。”乔浅初笑了声，“但是我承认那段时间崩溃得不知怎么办，我的状态影响到很多人，我也明白。但是这件事我自己没有办法控制，因为我失去的东西，是我唯一拥有的东西。我没有爸爸，没关系，没有妈妈，没关系，我一直知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但是我没有在意过这件事，因为对于我来说，血缘不是一件多了不起的东西，了不起的是没有血缘，却依然陪伴对方走过了二十多年。”

这话的尾音在空气中久久都没有散去，带着乔浅初话语里特有的绵的腔，尾音轻轻上扬，在他的耳上轻轻敲击，直到消失。

她说得对。这件事波及到的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但是他在乎的只有她一个。婚礼只是一个形式，对于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但是他和浅浅之间唯一的瑕疵和不甘，他也不想留。

她话里的意思十分明显了。

穆南烟的目光闪烁了一，抿不语。

穆南烟拥着乔浅初的手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