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江承北和顾双馨（三）(2/2)

顾双馨一动，使劲，笑容在瞬间就漫上了角。

江承北突然认真了许多：“我迟迟没有给你承诺，是因为我怕我们两个都负担不了这个承诺的后果。我怕万一我的没有全投，对你不公平，对我自己也不公平。我怕你可能在和我相期间觉得我并不是那么引你了，想要离开，而我的承诺对于你来说也会是一负担……让我犹豫的事有很多，所以我在三年前决定了尝试，决定了让自己从上一段里来，这三年我也一直都在努力。”

她，没有异议。她知江承北带着她去的事，一定都是安全的。

江承北突然俯，覆上了她的嘴——只是轻啄，没有吻。

但是也足够让顾双馨爆炸了。

顾双馨觉得自己的鼻开始泛酸，但是努力忍着自己的绪，现在哭来太丢人了。

“要。”顾双馨毫不犹豫。

顾双馨抬，不语。

顾双馨说了很久，才意识到已经离市区很远了，转：“我们这是去哪？”

“然后当天晚上我写了东西，寄给了老姜。山上没有信号，山的时候我才接到了老姜的电话，他兴疯了，问我怎么重新开始写东西了，我……不知怎么回答。”

顾双馨看着他的侧脸——她最开心的事不是陪在他边，不是江承北愿意带着她去走南闯北，而是她有幸亲见到了他的所有变化。她知乔浅初妈妈的事之后，乔浅初消沉的那一阵，江承北也变了很多。他什么都不了，甚至要迫自己去调和乔浅初和穆南烟的关系，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和看上去一样轻松简单的事。她和他越接，也就越知他为什么被乔浅初引，也就明白他那阵郁郁寡的原因。

“……嗯。”前半段她明白了，后半段没有，但是顾双馨还是应了。

泪瞬间决堤。

江承北没有说话，油门加大，一路往郊区开去。

“这几年跟着我，累吗？”江承北开，语速渐渐放缓了。车停到了一边。

“我曾经以为我这一辈都不可能再动笔了。”江承北笑了笑，耸肩：“还记不记得我们困在山上的雾里那天，你对我说的话？”

“海边。”

“累，但是开心。”顾双馨。

她不可置信地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恍惚间觉得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只是自己的幻觉。

“我不喜去说，你知的。比起用语言，我更喜用文字或者是肢去表达，这些表达会比直接说的话要饱满很多，所以我要开始回答你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哥结婚了自己心里不舒服，所以闹小了，是我不对……”

一个一个坏消息接连传来——他不笑了，他不会写东西了，他没法动笔、也无心远方，甚至连他一直以来最的东西都丢弃了。

顾双馨还涨红着脸，愣愣地看着他。

江承北继续：“那时候我还没有明白，让我重新拿起笔的人，是你。”

江承北的声音十分明亮，响在了她的耳边。

“嗯。”

江承北神一动，伸手开了门，两人车。

顾双馨的余光看见了窗外的景，知这是江承北经常来的一个海滩。

“你刚才不是问我有没有话要对你说吗？”江承北咧嘴一笑：“刚才没有，现在有了，你要听吗？”

顾双馨忍不住了——丢脸就丢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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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北的眉也是一松，笑容明朗人，转直视这顾双馨，一字一句地开：“我觉得我欠你一个回答。”

但是这些年她和他一起去过那么多地方，和他在雪山上谈过心，在星空合影……他也渐渐将自己的目光转移，渐渐将自己不轻易去诉说的东西说。所以，她一直在等，一直也都是看得见那一微小的希望的。

他张开手环抱着空气，站在一边，笑得明朗而开怀。

她是不是等到了？是不是终于等到了……

“记得。”顾双馨轻声，说来的每一个音节都在颤抖：“我没有天生就让你哭笑的能力，但是我有学习这个能力的信心……”只是在三年之后，这番当时她努力了很久才说的表白也显得动人许多。

“这里是我旅行的第一站，”他拉着顾双馨走到了海滩边，“没有我们去过的那些地方，但是很特殊，对我也是，现在对你也是了。”他一笑。

江承北了一气，开：“如果今后让你一直跟着我，你还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