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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开车，你在后座帮司南止血。”黎颂将祝司南轻轻地放车里，生怕拉扯到他的伤，“去最近的医院。”

“为什么要替我挡！你为什么要替我挡！为什么！”祝司南的骨本就单薄，英式狙击□□几乎将他打穿，前后都在血，黎颂想拼命捂住祝司南冒血的伤，可是鲜血还是从他的指往外。他颤抖着，两只手来回替，可是永远也堵不住。

厅的型号。”祝司南勉扯一个笑容，“属于东风的永远都是东风的，所以那一枪还是我的。颂，我知你想保护我，所以我也想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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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时刻提醒着他，这些鲜血的主人，就在一门之后，生死未卜。

“枪伤，位置在后心。”黎颂一把将护士扯过来，“我要你这儿最好的治枪伤的医生来手术。”

“颂哥，我来。”孟盛林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手术用的衣服。“我来。我一定要救活他。”

“颂，你还记得那天我说等到国泰民安在同你讲的话吗？”祝司南一直握着黎颂的手，“我想现在和你说。”

黎颂，目送着孟盛林将祝司南推手术室，又看着手术室的灯亮起。他撑着墙，缓缓坐在地上，双手和衣服上都是鲜血结成的血痂。他搓了搓手，微微发褐的血嵌在他的指纹里，怎么也搓不掉。

祝司南握住黎颂的手，温的鲜血捂不他掌心传来的阵阵冰凉：“颂，你别害怕，我没事儿，只是我有些累了。”

护士不敢直视一脸鲜血的黎颂，颤抖着声音回答：“林医生差了，现在恐怕没办法……”

从他指走的，还有祝司南的生命。

仔细想想，他还是失策了。

本来，应该给他一个圆满的新年的。

他真的累了，前开始泛黑，开始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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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不知应该想些什么，脑里只剩刚刚祝司南替他挡弹的那一幕，一帧一帧地来回播放，血的，混着北京冬天的冰碴，在他的全划细密疼痛的伤，最后一锥刺他的心。

黎颂抱着昏迷的祝司南撞开医院急诊的大门，脸上上全是血，给夜里当值的护士吓了一，差叫来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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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你不许说！我不听！你给我等到那天在告诉我！你撑住，一定没问题的！”黎颂的声音颤抖着，睛红得可怕，额和脖上的青全暴起。“妈的！为什么鲜血还在！孟盛林你在什么！过来止血！！”

你拼了命地帮我逃了东风的份，想要逃掉要命的暗杀，来来回回，是我舍不得你受伤。

孟盛林也懵了。他愣在原地，手和脚都不知往哪儿放。直到黎颂一声怒喝，他才从僵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