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反派黑化前 第1节(2/3)

“拜见姑娘。”青枫以额地，声音焦急：“求姑娘救救我家公。”

和梦中几乎一字不差。

后来，程翌得证大，成为天权之主，而她等来的，不是琴瑟和鸣，而是一纸天帝禁令。她被废弃修为，囚在族大裂边的一个小小院里。

青枫挣扎起来，他倒是忠心，绝不为自己求，只念着让湫十救程翌。

此时，天渐渐亮起来，乌青的云边像是棉糖一样舒展开，褪一层颜，又披上一层颜。

那场真实得令人无法忽视的梦，讲了她尊贵的，也讲了她凄惨的结局。

外面的声响静默片刻，而后响起明月似无奈的一声叹息：“是。”

湫十轻轻吐一气，在那样沉闷的声响，她手指关节微微曲了曲，半晌，有些不舒服地摁了摁咙：“明月，放他来。”

见她要门，明月微微低，忧心忡忡地提醒：“姑娘，夫人了禁令，不准您门。”

像在使劲抓住一救命稻草。

为了他，她跟母亲争执，和兄闹翻，跟自幼定婚约的未婚夫决裂，还会毅然而然地背着一个小包袱，追随着程翌的脚步离开父母和家。

一边走，湫十一边想事。

跪在湫十脚边的侍从叫青枫，是程翌边伺候的侍从。

天还未完全亮，明月和宣云一左一右在前方着灯，一路朝南去。

但想起近日来发生的，湫十细的柳叶眉又不由得皱了一。

这是梦境的开始。

一梦如开，一

明月很快回神，摆了摆手，呵斥：“胆敢嚼夫人的，你是个什么东西，飞鱼卫，拉去。”

“罢了。”湫十玉足落地，上披着的薄绒毯掉落在脚边，她行至青枫面前，审视般地瞥了两，淡声吩咐：“明月，去请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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湫十指尖了榻边，沉默了有半香的时间。

命运的转折，从她救程翌的那一刻开始。

这要是放在昨日，青枫人一到，都不用开说话，自家姑娘就该一路风风火火奔去看程翌了，哪像现在，青枫在门外求了几遍，屋又说了一遍，她还要闭目思考一。

就连那张摆放在窗的人榻上，都镶着硕大的珠宝，从连到尾，引人注目。

站在一边的明月里带上了诧异的神。

比她看过的话本荒谬刺激多了。

明月终于松了一气，想着好歹昨日那通谈话是有效的，不然依姑娘的脾气，这个时候该说的，只怕就是“区区几个飞鱼卫，也敢拦我”之类的话了。

半月前，湫十将程翌救起，安置在离白棠院不远的院落中。她日日去看他，短短数十天，言甚尘上，压都压不住。

屋里熏着好闻的香，一样甜，梳妆台边，妆奁盒中，各珍贵的珠宝手镯随意地堆着。屏风外侧，伫立着一面大的红木空心柜，上面摆放着许多价值不菲的玉样摆件和材质特殊的木质雕刻。

湫十纤细的手指了胀痛的额心，因为方才的梦魇，声音有些沙哑：“怎么回事？”

湫十眉拧了拧，：“此事过后，我会去向母亲请罪。”

青枫着明月等人骤然沉的视线，了一气，：“昨日姑娘离开后，夫人派人将东蘅院围住，医官也遣退了，我家公烧不退，上的伤也崩开了，到现在也未醒，实在没有办法，斗胆前来叨扰姑娘。”

这是梦境的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