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反派黑化前 第2节(2/3)

听着三句与梦中如一辙的问话，她那最后一个“是”字，就怎么也蹦不了。

“月月底父亲生辰大办，岐山收了请帖，并寄来回信，届时妖主妖后会亲临琴海主城。”宋昀诃苦笑了：“湫湫，你让哥哥怎么开……”

湫十提前知了消息，潜室偷了主城令牌，连夜安排，带着程翌逃离了琴海主城。

——是不是决意如此？

“我若说是呢？”湫十望向宋昀诃，像是很在意他的回答一样，盯着他的神，都不错一。

就比如此时——

琴海主城的城主是湫十的父亲，而岐山的妖主，是秦冬霖的父亲。

宋昀诃轻轻吐一气，摁着眉角，声音低来：“你说实话，是不是看上了那条黑龙？”

——是。

“你既然有这个想法，自然也该考虑到了会由此引发的后果。”

宋昀诃神晦暗，修的指骨抵在桌面上敲了两，又问：“真如外界所说，你有和秦冬霖解除婚约的想法？”

自己看着大的妹妹，宋昀诃哪里不知她的，若是不喜，便是救了人，也不会放在前这样特殊照顾，更不会有这样明显的迟疑，这样的表现，就算没动，至少也代表着程翌这个人在湫十心中是个特殊的存在。

——是。

这世上真有能未卜先知，预见未来的梦吗？

从她被禁足，到宋昀诃找来，再到这两个问题，全跟梦境中的画面重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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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巧了。

这熟悉的开场，熟悉的反问，昨日夜里，湫十已经在她母亲那受过一次了。

——是不是真如外界所说，要跟秦冬霖解除婚约？

湫十藏在袖里的手掌慢慢松开，又缓缓地收拢。

湫十是两家唯一的女孩，从小就

湫十脱，被得天真烂漫，却生了一张像是被养在宅大院供在药罐里的面孔，都不用如何动作，睫微垂，便是泪盈盈，闺弱质的姿态，声音再一些，一些往人心窝里戳的话语听着都跟撒没什么两样。

当时，湫十迎着他的目光，直接认了来，连着三个问题，她全回答了是，毫无迟疑，掷地有声。

兄妹两对视，两人中都匿着些说不清不明的东西，半晌，宋昀诃嘴角微动，语重心：“湫湫，你我自生之日起，便注定背负一些东西，份如此，凡事不能随心所。”

而她的不言语，在宋昀诃看来，则与默认无异。

妖族族繁多，被一分为二辖着，海妖一族归琴海主城，在陆地生活的妖族则归岐山。

从小到大，宋昀诃对这一招总是没辙。

“你觉得是小事？”他睑微抬，蹙眉反问。

而这件事，最终避无可避，传到了他们才关的父亲耳中，作为海妖一族掌权已久的族，宋呈殊雷厉风行，当机立断令秘密死程翌。

这个问题，在那场梦里，宋昀诃也问过。

“哥哥。”湫十朝他比划了个停的手势，“母亲已经说过我一回，禁足令都了，我难过了一夜，都没合，方才才缓过来一些，你别训我了。”

湫十很轻地抿了，沉默了一息，才慢慢将耳边的一缕黑发挽到白净的耳后，有些迟疑地：“我不知该如何说。”

“哥哥今日问你一句，你决意如此吗？”

两人是生死之，年少相识，一路扶持走上位，时至今日，即使事务缠，也常联系小聚，厚。一来二去，就连他们的夫人也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

——是。

湫十脸上故作轻松的笑容，在这一刻，彻底消散。

之后的梦境变得断续模糊，衔接不上，但从自己的结局来看，她之后再没有回来过。

——你是不是看上了那条黑龙？

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