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十七(2/2)

第二天尤时起了个大早，严重睡眠不足。她起来好早餐，写了两题，在约定好的时间登上游戏找程刻。

“我得睡了。”

返校峰，路上车，她到的有晚，没来得及回宿舍放背包，直接去了教室。

似曾相识的台词，程刻笑了一，“家里人忙。”

尤时：“？”

她酸疼的脖，说：“不能再玩了，我得睡午觉了。晚上学校见。”

他平时话不多，坐在他前排一个多月，尤时和他的几乎没有，他似乎也不太跟周围的人说话，对班里的同学比她这个刚转过来的人还生疏。

尤时：“？？”

组好队，游戏开始。今天打的比昨天更顺，尤时步神速，程刻很意外，他原本以为她真的“很难带”。

退游戏界面，尤时坐在窗边听了会儿歌，然后打开备忘录记录这周的零碎心。她小时候就喜写日记，有了手机后开始偷懒，并且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玩手机的时间，所以她一般每周末回家才写一些零散的心记事。

尤时：“……”

打了两个小时，到十钟的时候程刻说：“打完这局我得走了。”

学校要求全住宿，周日晚要上晚自习，尤时给家里人留了晚饭，在家洗完澡便乘公回学校了。

“凌晨叁。”

尤时难得堕落一天，什么都没，打游戏到午叁多才抬，一看时间，惊了一：“这都叁多啦？”

“……哦。怎么来这么早？”

果然，男孩打起游戏来都是一个样。

“比你早半个小时而已，在家没事，倒是你，怎么来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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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自己的位置，放书包，离晚自习打铃还有五分钟，她转过和他说话。

第二局，他语音指导，尤时顺手了一，这一局结束得比上一局要快。他偶尔会控制不住音量，激动地指挥她撤退，开大，声音在要破不破的边缘。尤时怀疑他上一局不开语音的时候在对面也是这样喊的，真就像变声期的少年。

尤时经常熬夜，在学校不玩手机发呆也能到很晚，她有很多酸不拉叽的心独白，所以她享受夜晚，更享受属于自己的时间，不需要跟任何人，放空自己的时间。

……

“又在玩游戏？”

“在学校起太早了，一周就周六晚上能放心睡。我平时周六晚上九就睡了，今天陪你打游戏超时了都。”

“好听？”

一看到了在后排玩手机的程刻。

“没有。”他手指了一屏幕，补了一句：“刚打完一局。”

语音接通，尤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程刻笑了声，问她：“昨晚几睡的？”

“……”

“你也会饭？”

声期。

原来还是个不熬夜的非典型游戏选手。

尤时不想多说，只回：“家里人忙。”

校园生活重复且乏味，她是转班生，在新的班级还没有几个熟悉的人，程刻算一个。他们格意外很合拍，并且尤时发现，程刻虽然看起来玩，但是学习不差，尤其是数学。

于是她和程刻达成协议，她教他英语，他教她数学，合作共赢，周末再一起打游戏。可能是受她影响，程刻玩游戏的次数渐渐减少，后来脆不在教室偷着玩了。

“……嗯。”

“嗯。我也得饭了。”

“起来饭。”

而尤时最差的就是数学，她是典型的瘸，其他学科都过得去，数学却是一生之敌。

他们又唠了几句，上课打铃，便各自收声了。

“那你起这么早。”

“搭公堵车了。”

哪有人这样问的啊。

“哇，你还会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