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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斐尔：“我不是——”

路西法：“你有什么错？都是上帝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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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耶和华的光真够差劲的。”

路西斐尔：“……我错了。”

路西法这次却没有答应他：“你很在乎那些凡人？”

不久后，贝利尔喜气洋洋地冲王殿报喜：“路西法陛，夏娃和亚当偷禁果，被上帝赶了伊甸园，现在正在人间地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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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瞒着他，也是知他一定会不同意。引诱人类吃禁果就已经与路西斐尔的正义背而驰，再咄咄人落井石就太过分了。

路西斐尔一顿：“我只是觉得不必要。”

“你总是这么心。”路西法淡淡，“自己受了委屈也不说，就忍着，忍个我来。你要让我也忍着吗？然后再分裂第三人格？你知人格一多，新的人格也许就不是想保护你，而是想吞噬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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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颔首：“得好。”

顿了一瞬。

路西法隐忍：“我很早之前就想提醒你。他如果真的你就不会把你累成神分裂，就是把你当成活机，你还一心一意信仰他。可惜那时我没法和你对话，看得我生气。”

可路西法没有路西斐尔这样善良大度。他最多不当着路西斐尔的面太过残忍的事。

两个堕天使兴奋不已，冲殿：“我们这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其他堕天使！”

路西斐尔回过神，惊讶：“你什么时候的令？”

他问完就沉默了。他在识海休息的时候会切断和路西法的神联系，路西法大概是在那时候令的。

路西斐尔无奈：“……我知上帝很渣，你不用每天调一遍。”

路西法明显对上帝积怨已久，吐槽起来可以没完没了，路西斐尔不敢想象自己心底到底是积压了多少对上帝的不满。他连忙将话题转移回来：“他们真的会吃善恶果么？”

很好，又转移回来了。

“路西法。”路西斐尔闷闷不乐，“不要伤及无辜了，凡人不只有亚当，何必迁怒一个族。”

别西卜随其后：“已经遵从您的吩咐，第一时间赶往亚当家中，赠予他们疾病与死亡。没了上帝的庇护，从此凡人也会有生老病死。”

背地里还是会。

他们都是跟随路西法堕天的天使。当初被着对亚当跪，他们本也非常不满，如今简直喜大普奔。

“我不在乎他们，我只在乎你。”路西法说。

路西法：“人经不起考验。”

路西斐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