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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有负罪，我不会替你背负这分罪恶，因为这不是罪恶，我宣判你无罪。”

而且他知，识海中的路西法也与他有一样的受。

“你也在愉。”

他破了禁的戒律，便等同于犯罪。主动沾染罪恶的觉令他痛苦难当。

这自甘堕落的觉令他愈发唾弃自己。

路西斐尔一开始只想敷衍应付，快结束。是一罪名，过程于他必然是受刑。

镜中的堕天使容貌昳丽，拥有最完迷人的，着与禁相悖的罪行，艳丽得仿佛最能蛊惑人心的魅。隐忍脆弱的神却又透着神明受难般的庄严神圣，泪珠半坠不坠，织圣洁又魅惑的气息。

“路西法！”在最愉悦的时刻，路西斐尔喊路西法的名字，几乎带着泣音。

“我不会替你接收这痛苦，因为它本不该诞生。”

“绽放你明亮璀璨的光芒。”

他颤抖得厉害。

“路西斐尔，我的半。”

直到路西法回答：“我在。”

乌黑的羽翼忽然寸寸蔓延至洁白，金发被汗贴在额前，光环在瞬间明亮，天使怔怔抬起灿金双，直视床前的镜。

他看到自己此刻的样。

官共享仍然开着，识海中，路西法望着如神像破碎般毁去庄严的天使，呼微促，眸沉。

这认知不知为何给予路西斐尔更加烈的刺激。

“抛弃不必要的痛苦，去享受你应得的放松和快乐。”

……

“……”

他期盼路西法能够放过他。

镜中的天使依然贵圣洁，却沾染了难以磨灭的魅惑明艳。

“你要重拾你的骄傲与自尊。”

磁又慵懒，却也足够冷酷：“如果你连这都不到，你以后跟我提的任何要求，我也不会再到。”

他看了镜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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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真的是罪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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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求路西法，可不可以停。尽主导的是自己，此刻主导自己神的却是路西法。

“你所拥有的任何被当成负面但实则正常的绪，都与罪恶无关。不要自责，不能自轻，不许自厌。”

他并不冷静，开语气却仍低沉平静，像一位智慧的者在引导：“你很痛苦。”

路西斐尔突然失去了判断，放任自己沉沦在原罪中。

可是……神上到痛苦排斥，却在愉悦接纳。

路西斐尔咬，豁去了。

这真的是一刑罚么？

甘之如饴的他，是否也和路西法一样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