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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灵魂是没有办法产生的。”

路西法又自我否认：“不，喜还不够，应该说，我你。”

收到路西斐尔负面绪的路西法微微勾，底都染上愉悦的笑意。

“路西斐尔，你刚才不是说，你不会阻止我追求吗？”路西法完全掌握谈话节奏，“我要追求的是你，你既然不阻止，那就是同意了。”

路西法笑开：“我喜的天使名字叫——”

“路西斐尔。”路西法和他同时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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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怎么不能？你没听过一个词叫自恋吗？”

“错了，我们是一个灵魂，所以要比两个灵魂的相更牢靠。”路西法说，“两个灵魂的可能会遭遇猜疑背叛，可能会消失分散。但我们永远不会背叛，也永远不会分开。我们不用彼此引，不用互相了解，因为生来就是一，世上不会有比我们更固的东西。”

路西斐尔：“……？”

在洗脑这方面，心思纯正的路西斐尔永远敌不过诡计多端的路西法。

可是，保护什么的……

“自己怎么能和自己恋呢？”路西斐尔语气很懵，识海里整只天使都呆呆的，让路西法觉得有可。

“这不对。”路西斐尔试图找论据，“阿斯蒙特斯说是两个灵魂的互相引，我们是一个灵魂。”

路西斐尔被路西法的逻辑说服了，竟然觉得很有理。

路西斐尔呆了好一会儿：“什么？”

路西斐尔升起一微妙的觉，那并不算太好的绪，但他还不知那绪叫什么，就已经被路西法收走了。

“我说我喜的天使叫路西斐尔。”路西法坦然，“难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路西斐尔，我喜你。”

路西法不是为了保护他而生吗？

路西斐尔抢答：“我知，米迦勒。”他不愿意听到路西法亲说他喜米迦勒，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听。

路西法会自动消化掉路西斐尔的负面绪。

路西斐尔像是听不懂这句话，消化了好一会儿才开：“你，喜，我？”

怎么还对米迦勒一见钟，通过他的视角一直注视米迦勒……

他第一次为收到路西斐尔的负面绪如此开心。

“可是，你就是我。”路西斐尔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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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以为你喜的是别人。”路西斐尔说不过路西法，只是徒劳地摇，“我不知什么是，我不能就这样答应你。”

“对。”

路西斐尔神震撼，像世界观重塑，像发现新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