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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我等啊等，终于正式拜你为师，又熬过来中阶学堂。满心喜以为终于能随你修习了，第二天早上，我推开门见到的却是二师兄。”

“那你还会陪着我吗？”

…”

怀济拉着心上人坐，钟离忆抬看着夜空，听怀济在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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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很不错。”钟离一渡发自心肯定。

“终于第一次踏你的园，我以为我也能坐来喝杯茶。你却很快就让我走了。”

“我知你是因为我！可你总是很忙，一直很忙，我一年也见不到你一面。”

“可还是差得远。”

怀济脸上一红，磕磕继续说:“去极寒之地路上，我知我不如师兄，可我也想让你看看，我……”

“坐来看。”

或许理解为师父和师弟私奔了更合适。

“嗯？”

“我很早就想带你来看这些风景了。”星河璀璨，坠怀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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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天！”

“修修心，不可之过急。”

怀济将钟离一渡拽到山间，看完夕西，又走到一山谷中。

“怀济你可知错？”

“走吧，我在试炼楼中等你。”

怀济听不去了，言解释：“首先，弟并未山，是在梦溪谷中。”

“你还没突破试炼楼百层，不得山。”钟离一渡一顿，又：“这是规矩。”

“我去界除了。”

怀济将钟离一渡拐山的消息很快也传遍终南山。怀明搬门规，不顾劝阻一定要将怀济捉拿回来。可天未明，怀济却大摇大摆现在门中。

“弟不知何错之有。”

“可你已经为我破过例了。”

“先回门派。”

“你现仍为中阶弟，不得擅自山。上次你私自山，念在事有因，已饶过你一次。你竟变本加厉，还将一渡师叔也……”

“为什么！”怀济不满，看向钟离一渡。他们才刚刚互相表明心迹，为何要回门派中。

“不。你已经很不错了。怀安只是修炼得久些。”

“来日方，以后你想茶喝就来喝。”钟离一渡笑，“听怀安说你囤了一柜黄山峰。”

怀济也想学着师兄撒耍浑，钟离一渡已站起来。

得到想要的回答，怀济不自禁笑得闭上了睛。

“那是事有因。”

“八年前的新生大会，好像神明听到了我的祈求，你看到了我，还收我为徒。我努力修习，只为能得你一句赞许。”

“那我们先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