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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地，怀济又要船家送他们靠岸。

“应该是吧，不过我也看不清楚。”

湖心。

“公，这才刚至巳时，起码还有一半的路程……”

靠岸后，船夫只见方才的客人如来时般不知何时从何来，又不知何时消失在岸上何。咬了兜里的银，是真的。船夫又记今日的奇遇，他日再说给别人听。难得今个早早收工，回家给妻儿买好菜。

“那你还看过吗？”慕琼问。

方才怀济的打探已然惊扰了把守妖域者，正是大家的老朋友——蜃妖。不过行比试炼楼中四十五层的还低，对上还隐匿了形的几人，无异于以卵击石。

“后来我爹娘又划船去将我划的那艘船带回岸边来，买来香纸烛和贡品，领着我在河岸边叩谢神。”

“小师叔，这中可是有怀世师伯说的‘妖聚居的界域’？”

“如此。”船夫，“就在前面不远。”

“那后来呢？”

“嘿，神宝地，岂是我这等凡人能窥视的。几十年来，为救人、捕鱼还有捡东西，我也过无数次，可再也没见过那日的光景了。”

“在船上生大的，平日里我倒是不错。可那一回，我在中游啊游，却总游不上岸来。”

贴上遁符后隐匿了形的五人御剑停在面之上。

怀济，率先用避诀和目澄诀潜中。

“是我们不想玩了，不要你退钱。今日早些回家休息吧。”付钱的慕琼和善。

小师侄们在上等着，不一会儿，怀济探来，示意可以了。

“我少时，刚随父母学行船不久，一日午后被日迷了，不慎落中。”

“我们能去看看吗？要是遇上危险了，还有怀安师叔画的遁符和怀世师叔给的破境符呢！”慕云期待。

湖底果然有妖界，五人跃跃试。毕竟怀世说的是原则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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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们去沾沾神的仙气，若能庇佑我们一番，也是极好的。”慕瑶脑转得快，一番回应也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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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迅速换了想搞事的神。为首的怀济直言让船家带他们去昔日落的地。

“几位这是？”

“在濒临淹死之际，我见着底里竟有五彩斑斓的光。或许是湖底的神行善，待我醒来时，人已躺在岸上，船还在湖心飘着。”

怀济只能看得确实有妖盘踞，不过听方才船夫所言，还有河湖中如此多的游人，的妖或许并未为恶。

“好，好。”船夫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