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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现在是我的，对吗？”晏修华低声，“你现在是我的，不就够了吗？”

他抱着膝盖，整个人缩成可怜兮兮的一团：“我又是个男人，谁知告诉你之后，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怪，要杀了这个孩呢？”

上。

晏修华一直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但不代表他不在意，相反，他是太过在意，生怕听到不愿听到的答案，才会一直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本质是个偏执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知对于自己喜的东西，不用什么法都要得到，却不会在意旁人的受。

他那时确实不够他，随时想要离开。

“因为我害怕啊宸宸。”他也蹲去，揽着沈宸的肩膀，“我怕我不带你回来，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怕我不关着你，你就要离开了，我还怕你不够我，在我不知的某一日，忽然消失。”

“你没觉得自己错了吗？”沈宸转看着他，“你到现在都不觉得自己这样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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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对沈宸足够好，殊不知那不是沈宸要的。

平日的清冷是伪装，温柔贴也是他乐意，那都不是他的本质。

“我能怎么办？我不那样你就走了。”晏修华，“你那时怀了，却不告诉我，不就是想偷偷离开？”

“我……”沈宸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无从手。

“宸宸！”晏修华腔剧烈震动，“我从未这般想过！”

晏修华抿着，半晌没有开，沈宸从他的中看了他的答案。

沈宸觉得累了，他歪靠在榻的边沿，目光有些呆。

晏修华一时间心神俱震，不知是为沈宸的指控，他的崩溃，还是他极少说的、烈的意。

“也是。”沈宸又靠回去，轻嗤一声，“你们这些封建贵族，都自我惯了，谁会去在意旁人的想法，是不是觉得我还是对我天大的恩赐啊？”

沈宸：“那你怎么想的？你在意我的想法就不该那般对我！”

晏修华：“这是我们的孩，我怎么会……”

“你怎么不会？我又不能撬开你的脑壳，我怎么知你是怎么想的？万一呢？万一你要杀了他，我能阻止的了吗？”

“那你也不能那样啊。”沈宸抹了把泪，面对他，“若是我这辈都不你呢？你就要像个犯人一样将我关着吗？你把当成什么了，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的玩意儿吗？你我，怎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呢？”

沈宸都忘了这一茬，闻言立即：“我想离开是不假，但没有告诉团团的存在，是因为你说你不喜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