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去,我等你回来。”他说。
“这还是你第一次求我,”他叹气,“是那侍卫
的主意?”
“去哪儿?”
我一愣。虽向来心知王府的所有事都瞒不过父亲,但从未料到他竟会这般直白。
“原来在父亲心里我是这般‘有勇有谋’的人,”我无奈地笑,“您竟觉得我会刻意同未来的王爷作对。父亲,我从来不想招惹小王爷,若不是您今年想听琴、派人到江南寻我,大约我这辈都不会再回京。”
他侧面向我,问:“那,云泽,你后悔吗?”
“睡吧,”他哄小孩儿似的拍着我的胳膊,“不用害怕。我会使剑,会保护你的。”
我也笑:“你都笑了,还问什么。”
“我不是想回去,”川说着走过来,“我怎样不要
,但是如果我们现在逃走,你会有危险。留在京城,有王爷在,小王爷不敢伤害你。你不仅不能走,你还得回去,跟王爷待在一起。”
“后悔遇见我啊。”他笑。
“为父不过是想问清楚些,没旁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轻手轻脚地越过他床。刚从包袱里取
件
净的外衣,便听见他唤我:“云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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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看他:“我?我后悔什么?”
要是我往常的
,听见这话定会与他犟上句“我人
大的不用你保护”,如今却连这样的心思也没了,只认真听着,低
等他帮我整理发冠。
“小王爷要想杀我的话前两天就杀了,不会等到现在。再说,”他帮我理好衣领系上腰带,“若是真来了人,你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我还得保护你。”
“江南。我先前一直旅居江南一带,那儿风景好又闹,喜
歌舞的人比京城还多。扬州城里……”
近来父亲的神好了些,我回到王府时,他正坐在湖心亭的躺椅上看两位门客
棋。我抱着琴走到湖边,不愿打扰他们,便在近
寻了张石桌,开始抚琴。几曲过后,棋局终了,门客离开,父亲才派人来请我过去。
我抬盯着他:“那我也不可能把你送回去。”
把抵在他肩上。
他并未扭看我,只直视着亭外的湖景:“你是真同
那东瀛侍卫,还是说瞧不惯你三弟的
派、想借这人找他的不痛快?”
我仍一宿未能睡。
“你也醒了?”我看他一,“收拾完东西我们就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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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断我:“小王爷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往地上一跪:“父亲,孩儿不孝,斗胆求父亲垂怜。”
“留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