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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宁咬着嘴，伸手：“疼吗，让我碰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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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尘雪问：“你想去外面看看吗？”

柳宁心微微一，嗯了一声，攀住那人的肩颈，由着她将自己打横抱起，放在石桌前。

她没给柳宁解释康复训练是什么，但是柳宁很听话，吃完饭躺了一会儿，真的跟她在府练习走路了。她抓着傅尘雪的胳膊，一步一步慢慢走，在府里转了好几个圈，傅尘雪看她走得满大汗，便：“休息一会儿吧。”

柳宁执意要看，傅尘雪只好俯，让她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傅尘雪又给她盛了第二碗，看她认真地喝粥，说：“等会儿我扶着你走路吧。”

傅尘雪立刻扶着柳宁往外走，柳宁每一步都走得很缓慢，等到了外，新鲜的空气沁心脾，让人格外舒畅，柳宁忍不住问：“崖是什么风景？”

刚说完，她又想起柳宁看不见，现在给她说这话不是添堵吗，便讪讪闭上了嘴，谁知柳宁：“嗯，我想去。”

柳宁红着脸摇：“不用，我自己吃。”

傅尘雪：“……”

“兽毯，我昨日从乾坤袋里找的。”傅尘雪说，“你赤脚容易受伤。”

傅尘雪还在看自己的乾坤袋，随意回答：“康复训练，好得快。”

柳宁：“？”

柳宁犹豫了半秒：“康复训练……是什么？”

柳宁抿了抿：“我不累，可以再走一刻钟。”

傅尘雪微微一笑：“要不要再来一碗？”

柳宁耳垂泛红，轻轻：“要。”

傅尘雪看着这个不足自己肩的小孩朝自己伸手，还问自己疼吗，不免淡淡的微笑：“不疼，刚刚了止血药粉，已经没事了。”

“好香。”柳宁已经闻到鱼粥的味了。

傅尘雪的发又又，顺势就垂到柳宁的手指上，柳宁闻到那清冽的气息，轻声：“伤吗？要是我能看见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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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宁摸索着吃了第一。鱼十分鲜，即化，糯米稠而不腻，还很香甜，柳宁吃完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放碗。

傅尘雪将手覆在她的发上，柳宁没躲开。她温声回应：“没事，不严重，我了鱼粥，过来尝尝。”

“那你慢。”傅尘雪将她的手指放在碗边。

柳宁刚好肚饿了，傅尘雪扶着她床，她踩到柔的兽毯，有些不安地蜷缩起脚趾，问：“这是什么？”

泉已经帮你打通经脉了。”

傅尘雪给她盛了一碗，将勺递到她的边：“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