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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宁愿，你是真实的，而不是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游戏的事停来吧，这会毁了你自己的，韩飞已经知了。”

“现在后悔了？”韩立真的已经演够了，什么善良大方，什么洒脱包容，好儿，好哥哥，好人，放特么的狗，他们这些人不都是说一一，只有他一个人傻乎乎的遵守规则。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林然突然声，虽然并不是什么严肃的质问语气，可同样没有曾经的柔缠绵。

稍有不慎，这些人反而要责怪他的不够好。

“林然，我真的累了，我现在懒得讨好任何人，我就是不喜韩飞，就是要不择一切手段赢过他，我也受够了偷偷摸摸的跟你在一起，忍受你无尽的相亲的对象，我却只能故作大方的理解，真的是傻/透。”

韩立的声音并没有什么起伏，这些话并不是因为一时一刻愤怒而冲动发来的，更像是积怨已久。

“不是信不信，韩立，你告诉我你过没有！”林然大声问。

林然右掌捂住双，呼一气，“我想听听你怎么说，韩立，我不想单方面的责问你，或许里面有隐，或许是别人污蔑你罢了。”

可如今，他才发现，酒真的是好东西。

却也让林然恐惧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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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什么样。”韩立冷笑一声，“一个卑鄙无耻的人是吗？林然，难你就是一个圣人，就本没有犯过错，需要我撕破脸吗？林然，你该不会要等到结婚那天，才告诉我真相吧。”

林然不懂，这一切规则禁锢都是韩立给自己的，而韩飞反抗这些规则，就是用违法犯罪的方式，偷取枕边人的工作机密，以达到自己的目的，韩飞在实施的过程中，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吗？

“所以你信外人，不信我。”啤酒罐底跟木质桌面发令人不喜的声，韩立翘着二郎，看向林然。

林然的心脏几乎要被撕成几块，他痛苦的呼一气，“你知不知这是违法的，你知不知这是我的工作，你知不知那是你弟弟，韩立，你怎么变成这个样？”

林然像是突然熄火的炮仗，半晌，脸上才一个苦笑，“其实自始至终，你都不相信我，我也不够了解你。”

“什么。”韩立淡淡的回了一句，像是明白林然想问什么，却又有恃无恐的回避问题。

韩立一个微笑，“所以是真的又怎么样，游戏是我的，我要赢，林然，你懂不懂，我一定要赢过韩飞。”

韩立歪着，一苦涩的小麦啤酒，他不喜酒，除了必须场合，他都不想回想起跟那个人渣相关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