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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竹取澈震惊了：“老板……你怕死？”

这剖析心的话语说来其实竹取澈还害羞的，她不禁转过去不看太宰治。但女孩一秒觉自己的手指被人抓住了，意识地低看过去时，风声传来，熟悉的温与覆盖上她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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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取澈也学着他的样蹲来，两个人挤在不大的台背面吐槽着这隐约演：“就是啊……”

“唔，我想想……我自己以前也是人类嘛，说什么当神明啊、当世界基的守护者啊之类的都是被赶鸭上架的。”竹取澈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发，“但是，我还没想过那么远的事啦。比起那些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发生的故事，我还是……更想守护现在的生活，还、还有……你和糖咯。”

“也许这些女妖并不缺观众吧。”太宰治回答，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但由于犹豫片刻，他还是问来了。

“明明这些湖中女妖唱的那么好，得却好吓人。”太宰抱着自己的膝盖，蹲在台栏杆的背后，一副不愿意面对现实的模样。

三分钟后，被竹取澈暂时打开“灵”的他也想去洗睛了。

“也许她们应该试试当网络虚拟偶像，应该就会有更多的人来听她们唱歌了。”竹取澈说着七八糟的建议，“最近日本不是很行吗？就是由公司打造一个网络虚拟形象，但是音啊说话啊都是真人演的。”

太宰只是微笑，没有回答。

毕竟在听过苇名之灵和通灵王这些自然诞生之神的故事后，太宰治就意识到——对于神祇而言，寿命短暂且易死的人类实在是太渺小了。就算建立起所谓的“缘”，也脆弱得难以置信。终归有一方要先行离开这个世界，剩的那一方则会在漫的岁月里怀念着昔日的温。

在超市里迷路的小孩。

“阿澈，对于灵生而言，人类的存在是有必要的吗？”

天啦！你一个自杀好者都经历了什么才变回正常人的生死观啊！

太宰十分疑惑地看向分外静谧的湖面与森林，重复了一遍：“听歌？”

这哪里是问的“灵生”，分明是问的“你一个神明对于（我这样的）人类是有需要的吗”。

竹取澈一听就懂了。

两个人又安静地听了一会儿女妖的歌曲，居然还是德国传统音乐剧《笛》，讲述了一个故事……

“真可怜。放心吧，我不会随便扔你们就跑的啦。”竹取澈又心了，她主动上前两步抱住对方，把脸埋在太宰的怀里使劲地嗅了嗅那熟悉的气味——她自然也就忽略了男人那偷偷翘起又迅速自平复去的嘴角——“老板抱歉啊，我只是来听别人唱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