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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笑着，拍她脸颊的动作重了重，像是要打她。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她咬字很慢、很重。

“我们是什么关系？”时雨笑着问，“算哪门家，？”

叶清翎：“……？”

时雨红勾起，眉间，笑得反而更危险了，一儿没有心疼。

时雨的手指掠过她的脸颊，最后停在上，轻轻地挠了挠。

“阿翎，我突然想起以前的一些事儿。”时雨凑到叶清翎耳边，幽怨地呵一气，“我想起来，你打过我，还总是欺负我。我养你那么多年，都没舍得打你一次，你竟然打我……我好伤心。”

她不拍叶清翎的脸颊了，掰着她的颌，让她不得不与她对视。

叶清翎都习惯时雨在她面前那么柔弱的样，差忘了她满是攻击的一面。慌无助的同时，叶清翎又觉得，好像……有刺激。

几秒后，叶清翎睁大睛，神像是只炸的狼崽一样：“时雨……！你在嘛！”

时雨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哭诉一般的，伤心极了。如果不是叶清翎看见她脸上的浅笑，还真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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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我错了……”叶清翎一秒认怂，很乖地朝时雨眨。

时雨挑眉：“你有当着我的面说过？”

时雨手掌轻轻拍着叶清翎的脸，轻飘飘的，连声音都没发，一儿不痛。然而这况，叶清翎却觉无比羞耻。双手无助地抓着丝带，又动不了，只能慌地看着时雨。

“我们是……女、女朋友呀……”叶清翎弱弱哼唧一声，“我说过的。”

叶清翎发始终是刚刚超过肩的度，她在旅途中都是自己剪的发，发尾本来就糟糟的，现在杂地披着，遮住她半边脸颊。从发丝隙中的肤泛着浅浅的红，凌厉的颌廓被遮住，看上去，的确有些可怜。

时雨坐在她的腰间，刚好俯，将她的双手用丝带牢牢系在了床，还不忘朝她清浅地笑了笑。叶清翎瞬间警铃大作，还不等她再说些什么，时雨的笑容又变得幽怨起来。

去年夏天，时雨生病，从画室醒过来的第二天，叶清翎盛怒之是打过她一掌，但本就不痛啊……！至于后来的欺负，也是两个人你我愿多一些。叶清翎其实也没多过分，只是时雨太贵了，动不动就哭。叶清翎霎时哭无泪。

叶清翎微愣：“……嗷？”

谁知时雨会在这时候……翻旧账啊！

叶清翎更慌了，偏过脑袋，大脑飞速运转，立刻拿自己表演课上学到的专业技巧，挤几滴泪，眶微红。她可怜地呜咽一声：“染染，家暴力犯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