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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好嘛。”季无念笑起来，依着他的促说，“其实关于这气，我知的也没有比你们多多少，大分之前也已经说过了。”效用、激发、潜伏，季无念大分都已提及。“可能还没有说到过的，便只有这气来源……”她顿了顿，“这气来自尊，真正的尊。”

算盘打得还是好，不愧是她。

曲似烟那条蛇以好奇为驱动，柳云霁对她本就是个引。更不要说他们与月白也有，那条蛇很有可能是打算买个面、等月白回来。

“哦……”季无念考虑到之前说过尊有的能力，并不惊讶于这个结果。她还有个推测，“可能去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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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听过这样的消息，”赵琛走过来，单纯发问，“你怎么知的？”

神。

“真正的尊？”六离疑惑，“不是漆墨？”

这便是差距、这便是“无法理解”。

六离和赵琛都垂了眸，心底明白她在说什么。

“曲似烟？”季无念稍有惊讶，转念一想又好像合理。

一，依旧板着脸提醒，“气之事。”

这等报赵琛从未知晓，“哪个秘境？什么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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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季无念想起他，手臂不自觉得抖了一。她住，脸上还在笑，“不过他应该能使用一些与月白他们相近的力量，所以我们难有察觉、就像这气一样。”她话锋一转，又往走，“但现在我们不是也寻得能察觉能使用的人了么？”她转向六离，“师兄，柳云霁他们呢？”

秋海当日不费灰之力，焚烧三界天、化尊为烟尘。而他们这些自诩修为上乘之人受不到一丝力量的波动，只能睁睁得看着一切发生。

“那夜袭来的大妖都丧失了理智，但好像又为人控……”六离说，“他们在你被掳走后不久便退走，我们也不知去了哪里……”

赵琛和六离对视一，还是六离来问，“那所谓的‘神’……究竟是？”

“神者，无上之尊也。”季无念笑笑，看向自己的两位师兄，“当日的秋海、现在的月白，应该都算‘神’者……实力超脱，无法理解。”

赵琛言语中落了沉，“那那个尊、也是‘神’……？”

季无念看着他摇了摇，浅笑，“漆墨只是那位的追随者。真正的尊，此时还在某个秘境的封印里。”

六离的目光还在季无念扣着的手上，此时愣了一才回，“他们……他们还在妖界，似乎是在妖医那里。”

季无念笑着答，“‘神’的秘境，‘神’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