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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场景有难以想象，九一恨不能皱起脸来，“这么厉害的么？”

九一很看不懂，但没什么立场的他也只敢小声，“你这不还是虚么……”

九一不知，“什么觉？”

月白倒是没什么觉，反而提醒他，“你看，血都没有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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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就是所谓“神”的馈赠，此间人孱弱的甚至不能好好得接受那份善意。

说是要“游山玩”，她们安排的行程却一也不轻松。要去的地方基本都是空阵与时阵的所在，月白需要一个一个重建和隐藏。因为已经决定留，大人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太过急近。能以修炼撑过的地方她还是自己承担，就算会因为时阵修复的消耗而脑袋发疼，她也尽量不去动用秋海的“承诺”。

“秋海的再生能力太，对于这样的血来说，他一的馈赠都足够将保持在一个稳态。”月白转了转手腕，给他解释，“这稳态会让一切的觉消失，永远保持在一个固定的样……”五指张合，月白用指甲抵了抵掌心来确认觉，“像刚刚那样的伤害，秋海的能力能让我一痛觉都受不到……”她心好，还开了个玩笑，“若是有人想砍我，速度不够快可能还会被卡住。”

月白此时心不错，看着院里柳云霁把季无念拉走，自己轻松得抿了茶。九一的吐槽对她而言没有什么伤害，现在还能心平气和得给他解释。

第260章

月白没答，心里的答案是肯定的。

这样的反应在月白的预料之中，她浅浅笑着，灵气在掌心化作了一柄小剑。剑抵在她的掌心，刺的时候九一叫了一声，“你什么呀！？”

“走吧，”她笑着说，“游山玩去！”

“没有觉。”月白说着，伸了左手，“你看。”

九一顺着她的目光观察，却没有发现什么变化，“看什么……？”

虚归虚，但虚得比以前更有底气。

太悍的质就不能被季小狐狸翻来覆去得折腾，九一对自家宿主的受还是很了解的。

“……”九一这才意识到视线之中没有红，灵气小剑反而就像卡在里。月白将其撤去之后的反应更印证了这想法。被分开的血失去阻挡，在片刻间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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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失落也不能阻止系统吐槽的。月白听着笑了笑，问，“九一，你知时刻保持完的状态是什么觉么？”

然而九一到底还是那个以吐槽为生命的嘴贱系统，脑都不过得来了一句，“那你嘛要让自己虚？”他问得自然，答得也快，“哦，为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