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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霁看着前的人低喝茶，拢着她的手慢慢松开。她换了一个方向，又在季无念面前坐了来。活泼的人又撑起，一双睛直勾勾得盯着季无念，带一好奇。

“……”季无念想了想，“可能……要去界了吧？”

“就是觉得……人果然是互相影响的……”柳云霁说着，语气中有一些轻微的慨，“觉你跟月白待久了吧……越来越像她了……”她说着说着笑起来，自然带了几分对友人的调笑。

季无念闻言挑起眉来，瞥她一后又放去。两只手轻搭在茶杯上，季无念将所有表放平，连语气都放淡。月白说话的时候会稍稍昂起，有一难言的傲与气势。

见着某人要开始回嘴，柳云霁赶换了个话题，“你们之后要去哪儿呀？”

神上的“罪行”无可辩驳，无人罚这件事并不能让它变得“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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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反问都模仿得惟妙惟肖，柳云霁哈哈得笑起来，忍不住给她个大拇指，“像！”

季无念又挑一眉，手中的茶杯抬起来，掩去了她一半的。

时过一年，她和月白之间其实很少提到界。修的活动减少是一原因，月白自己好像也不太想提到之前在界的大范围破坏。季无念大概知湮灭的范围，思虑过后也选择了沉默。

果然“抱怨”都不走心，季无念回了个神，没多说什么。

“你说我、像谁？”

季无念茶喝了一半，问她，“怎么了？”

她们都不是觉得“修全都该死”的人，而月白那次的“失控”也真的夺走了很多很多的命。

月白的说法，时空阵的修复也需要遵守一定意义上的平衡。她们之前跑了几人间和妖界的阵脚，界那边的几也是时候去看看。

“那可不。”

这样的格实在有些可，可到季无念的喜溢了眸。柳云霁看见了又笑她，调侃了几句。

然而“错误”的说法也有失偏颇，她们在默契中达成了缄默的结果。

“欸……”柳云霁语音一转，勾着季无念的脖笑，“我也就是说说……要去玩什么时候不可以呀？他们也没那么叫人心。”

也都快能独当一面……等月白再看看，你就可以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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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大人的冷淡十分标准，就是那表面不在乎、心里又隐隐有小绪的别扭。季无念有时看她像个小孩，不能戳，就得好声好气得顺着。月白也吃她这一，就算被气到了，只要季无念赔个笑脸，大人也还是“不不愿”得什么都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