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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血，又染红了一衣裳。

“……”闭月和羞对视一，更近的闭月顺势了季无念的肩，“既然是梦，殿就别在意了。今日是您生辰，已经有礼送来了呢。”

那双失去神采的睛没有对着她，可那颗刺的泪痣、却让月白有些发抖。

她记得那个所谓“梦”里，皇兄也在同一个早晨叫她去寻，为的却不是送礼。十五岁的公主是该谈婚论嫁的，皇兄叫她去，是让她在晚上的宴里多看看。

躺在地的人还着泪，可那双睛里、已然没了生气。

没有。

月白的手被更多的枪杆穿过，她的中全是散开的鲜血。

这份窒息让她在醒来的一瞬间便渴望空气，大呼的同时也不忘摸向自己的腹。轻薄的中衣没有阻挡多少手，她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只有屈时的褶皱……

“……”季无念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得看向她们。两位婢女的表都是疑惑，而她却好像有了一个奇怪的猜想。这个猜想大胆而惊奇，但只需要一的时间便可以得到验证。

季无念呆坐了好久，一直到她的两个婢女房间。两人看见她就笑，“殿，生辰喜乐。”

她以为蒸蒸日上的王朝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急转直，等她这个公主发觉不对的时候，叛军已经攻了上京。一切来得太快，她死得毫无准备，只是在颤抖和害怕中被□□。她记得最后的画面是糊掉了的无尘殿，还有血卡在咙里、叫不来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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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念第一次死的时候，十六岁。

第264章

“……”季无念没有反应过来，“生辰？”

“啊……？”季无念还是发蒙，但也有一冷静来。她看着两人的脸，脑海中突然闪过了她们挡在自己面前的样。那真实让她瞬间环住了自己双手，惹得闭月轻问，“殿、可是冷了？”

“殿可是睡蒙了？”闭月笑她，“今日是你十五生辰，皇上请了三清门的仙人，设了大宴呢……”她把手里的先放到一旁的架上，坐到床边就了季无念上的汗。“殿，可是殿里的炉火太旺了，你怎么了一的汗呀……？”

羞也放了东西走过来，笑，“刚刚皇上也差人来问了……说是殿要是醒了就去寻他一，不知又会给您准备什么贺礼……”

“……”季无念一答不来，咽了，“没、没事……”她自己也抹了一，愣愣得说，“可、可能是梦了……”

那刚刚的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