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做了皇后 第27节(2/3)

他示意众人退，隔着门望向里面披散发、狼狈不堪的人影。

慕濯低声说了句什么，废太面一僵，大叫：“你胡言！你让我见弯弯，我要见她！”

废太形容枯槁，显然受了不少折磨，看清来人，立时破大骂，起初只是“臣贼不得好死”之类，到后来不择言，越来越往的方向去。

“无辜？”慕濯重复这个词汇，嗓音冷漠，没有一丝，“你二人自导自演，假装遇袭，还残忍杀害了青榆和丹桂，以此迫阿鸢对我动手，如果她知真相，你们觉得，她还会认你们吗？”

他却未理会，转离去，徒留废太刺耳的喊声在牢房中回。

见到他，时文柏无望地垂，林氏与时维却不死心，哭嚎着求：“太殿，太殿饶命！当年我们一个远在杭州，一个年岁尚小，对他犯的罪孽一无所知，求您看在阿鸾的份上宽恕我们，阿鸾在天之灵，定不忍心看着她的母亲和兄无辜送命……”

林氏大惊，指着时文柏：“都是他让我们这么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两相悦？”慕濯轻轻一笑，底满是嘲，“两相悦，便是让她个见不得光的外宅妇，直到你觉得坐稳了太之位，才封她为良娣，一边在太妃床榻上连忘返，急于生皇孙，一边给她避汤、以免她先有，还因为她得像前未婚妻，勒令她不准在外面？”

废太见状，又：“当时你威胁父亲，从我这里抢走阿鸾，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喜她，岂料她嫁给你不到一年就客死异乡，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我，所以将她生生得自尽？你这心狠手辣、薄寡义之人，将来定会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混账！吃里扒外的东西！”时文柏忍无可忍，叫骂，“当日你二人合计给阿鸾写信，将皎皎的死讯告诉她，试图让她因此对岐……太心生怨恨，我才是被蒙在鼓里！后来也是你们非要去灵州，我才将计就计安排‘遇刺’，你们一个自告奋勇拿毒/药，一个还借机糟蹋了丹桂，现在倒是学会装傻充愣，想把我一人踹了！我告诉你们，待我死后，我

就听他接着：“既是孟家女，怎会与故去的时四娘得一模一样？时四娘生前居简，但并非无人见过她，你有胆量，何不将孟良娣带到时文柏面前，问他是不是看起来分外熟？”

视线所及，慕濯不为所动，任由他骂得燥、气吁吁。

半晌，讽刺：“我和弯弯两相悦，如今同生共死，也算无悔，不像你，注定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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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懂什么？”废太气急败坏，“总好过你对阿鸾取豪夺，她宁愿死都不……”

那人赫然抬，竟是卫王……又或者说，是废太。

火把引路，刑尚书和大理寺卿作陪，慕濯走到一间牢房前。

废太无言以对，怨恨地瞪着他，中几火。

“堂堂世家千金，阁前居然住在通济坊西南一座人迹罕至的宅院里，还真是件奇闻异事。”慕濯说罢，废太顿时脸一白。

“你有什么资格提她？”慕濯终于开，声音冷到极致，“你在秦楼楚馆夜夜笙歌，与外宅妇颠鸾倒凤的时候，可曾想过她一分一毫？你遵照令堂指示，谎话连篇，从见面第一就骗她，以婚约作为遮羞布，只为掩盖孟家和时文柏的龌龊事。你假意对她，实则在外勾三搭四，不说平康坊里留的证据，去岁我回京之际，可不止一次在慈恩寺见到你和‘孟良娣’苟且偷。”

时缨从未听他说过如此鄙的言辞，只觉无比陌生。

慕濯行至另一间牢房外，里面关着时文柏、林氏和时维三人。

时维连连，锁链哗啦作响：“其实我和阿娘后悔万分，从灵州回来，心一直都饱受煎熬。殿，您若能抬贵手，免我们死罪，我们愿意家，余生日夜为您和阿鸾诵经祈福！”

“你……”废太恼羞成怒，“什么外室？弯弯是孟家女，清清白白，你休得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