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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的小白鼠，不要白不要。”

后来的话，路知忆没有再听，她有一没一的戳着乌云盖雪的，猫主格外合，没有动，只是从蹲坐变成了趴着。

“是她自以为是。”

“闭嘴！”宋青禾抄起茶杯扔向了路知忆，茶杯准的砸中了路知忆的额角，碎在了乌云盖雪的面前。

“因为这双睛，我便对她好，偶尔给甜，没想到她这么好养活，那天A让冯三找人尽快验‘货’，她听到了，以为冯三要欺负我，自己送上了门。

“真当自己是为国为民的大侠吗？”

路知忆的衣领被揪了起来，后脑勺和已经裂的泥墙面相撞，发了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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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忆冷笑了声，对上宋青禾的漆黑的睛，幽幽：“宋小，俞夏是以为你要被欺负了，才自愿去当小白鼠的。”

“她自己找死，我拦着多不好啊。”

“我本来不想她了，可她那双睛，太像阿叶了，”宋青禾望着手机里的一，手指描摹着她的睛，“那批货劲儿确实大，她是小白鼠，理说实验之后的死活就要听天命了，我喜她的睛，便把她抱在怀里，告诉她不要害怕，有我呢。”

“但我后来发现，她不是阿叶，我的阿叶不是她这个样，再后来，她连睛都不像阿叶了。”

“我从来没说我要被欺负了啊，”宋青禾的笑容天真似孩童，“都是她的妄加猜测和一厢愿罢了。”

“我没有说过我被欺负了。”

“是吗，这话很有理，”路知忆说，“叶白也是自己找死啊，我要是拦着，岂不是也挡了他的回路？”

“不敢，我路知忆不是什么有大抱负的人，我总得知把我扯这一堆烂糟事的人是谁啊，等到了阎罗殿，也好和阎罗王怹老人家说明白啊。”路知忆把手收了起来，血腥味充斥了整个腔，乌云盖雪也没有跑，乖乖地蹲在原地，梳理着自己的。

“宋青禾，你真的以为自己恨对了人吗？”

呼逐渐平稳，“俞夏错了什么？报仇也要找对人啊，伤及无辜未免有些没品了。”

“她不像阿叶了，就没有继续活着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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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禾瞥了一路知忆，嗤笑了声：“路小死到临了还不忘关心一别人，是小时候武侠小说看多了吗？”

宋青禾拭着手里的枪，瞥了手机纸上的俞夏，“让你死的明白一，我冲着的，是她这双睛。“

“所以，宋青禾，你凭什么恨我呢？”路知忆望着宋青禾中溢的恨意，冷笑了声，“我明明是了一件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