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小寡妇(2/3)

歪理邪说上线，柳曦想她是穿书，书里人是纸片人，她都死一个了，再死一个还真不是事儿。

他们对柳曦说要么赚的钱，要么随他们回家改嫁，给最小的弟弟凑彩礼。

郑思源没哭，他有爹没爹都一样。

围观的村民来劝和，他们想想柳曦说郑思萍那通话，又想想今天她誓死不改嫁，得个结论来——郑家媳妇受刺激了。

很好，她只提郑家没提他爹，他爹不算男人，老叁是小孩，郑家就他郑思源一个男人，四舍五，不，应该说是指日可待，她是他的女人。

是亲娘是后娘很重要吗，后娘会夸奖她，给她好吃的，还找老师帮她补习最薄弱的英语，关心她的学习，鼓励她考山村，见识更广阔的世界。

当初你们原嫁给郑茂的，问过她的意见吗，郑茂要跑了，来怪罪她了，她何错之有？

如此往复，村里再没小孩敢搞事搞到她上。有的柳曦在，郑思逸在小孩中的地位直线上升，至于敢背后议论他的更是没有。

“你看我像难受的样吗？”郑思源反问。

他没有很顽劣，他只缺一个人来把正确的告诉他，仅此而已。

得牵郑思逸，柳曦正想着，郑思逸已挣脱她的手，跑向驶向村外的车。

用法打败法，柳曦在旁悄咪咪鼓掌，看柳爹“嘎儿”一过去被抬走，她得很，决定今晚加餐。

“你们考到北京之后，就别去找你们爹了。”总不能说他没两天活了，柳曦说说场面话，“他回北京成家了，不会你们的。”

“你这叫封建迷信！”柳爹气得胡瞪。

“老柳，你的说法，你的老娘不也是外家人。”郑思源柴刀扛肩上，冲柳爹冷笑，一脸无所谓，“要不我把你家祖坟刨了，叫你老娘回她家安葬？”

她把理讲给他听，他才知他以前对妹妹太忽视，他越是忽视，妹妹越是向，夹在两边叁边受气，他们叁个一母同胞，生来该是平等的。

没领证算什么嫁过，没嫁过怎么改嫁，改嫁本即是伪命题。

哦，柳家又来没事找事，上次她拿柴刀把他们吓走，他们没记。

他先跑的，其余小孩趁机也往外跑，大人们边哭边追，场面混极了。

“爹！爹你别走！”他跌跌撞撞追在车后，大哭不止，“爹你别不要我！”

当然，护短不代表对惯着，他犯错她关起门来亲自。

他们嘴里骂着柳梅是赔钱货，骂她孩生不，丈夫留不住。

钱带给柳曦生活的底气，她给郑思逸揣了块糖，哄他去找别的小孩玩。他一走，她问郑思源和郑思萍：“你俩难受吗？”

“我……”柳曦刚想瞎编，院外闹哄哄的。

懒亲爹对他不闻不问，为养大弟弟妹妹，他不得不辍学去给人活。而她让他们越过越好，弟弟乖了懂事了，连最冷淡的妹妹都开始有了笑容。

一挽袖气势汹汹要刚，柳曦冲家门，两叁个柳家的男人往前，想扯了她走。

而且，她还想勾引他。谁选亲爹谁傻，爹走如灯灭，快更好，他不过是碍于狗的礼法孝，没直说走得好。

双齐，谁敢欺负郑思萍和郑思逸，郑思源先上手打，柳曦再善后，象征给甜补偿。起初她稍大方，等有一两家想借机讹她家的好货，让小孩找茬打仗，她就叫郑思源去往狠里打，打残她养。

知青们踏上返乡路的这天，被留在乡的家属们一个个的哭成了泪人。柳曦没哭，她来自另一个时代，没同受过这绝望。

“！”郑思源拿起柴刀，指着柳家人，“她生是郑家的人，死是郑家的鬼，要埋到老郑家的祖坟里！”

这些天，原本不会英语的后娘，甚至去跟她一同学习，从学起，说要等学会了帮她看功课，能给老师的查漏补缺减少麻烦。

“那你呢？”郑思源没把话说明白。

搞封建迷信文化糟粕是吧？谁能比得过我，你姑玩这没输过。

他们都刻意避开死人郑茂，柳曦看着郑思源，他的凶悍带着冷厉慑人的锋芒，似一柄嗜血的锋刃。

难免得难过些时日。

“我不难受。”郑思萍对父亲没有半留恋，“你在乎我，对我好，跟着你生活我兴。”

郑思萍也没哭，后娘和她说过，她站上山时，自然就看不到山脚的小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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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人姓郑！我是郑家的人！”柳曦的尖叫声响彻村上空，“我不改嫁，你们给我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