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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把那锋利划过颌，笔直得引向自己吞咽着泪而动的。

世间本无痴心不悔，有的仅是痴人说梦。

“阿鸠，”他避开戚九咄咄人的目光，颤巍巍如面临刻骨严冬, “不你信否, 我从第一就自心里放不你。”

“没有什么是不变的, 就像誓言原本仅仅是几个字词的连续跃, 打了还能组合成别的句, 连最初的涵义都会转变, 所以……”

上官伊底最后一颗星灭了。

“忘记我吧，就像你每次都到的一样!你最擅的事，把我忘个净净!”

“你的执着太过自信，你的太过窒息，我要不起，也不想要了。”

戚九瞧着遍地血舞的痕迹，真如曼珠沙华开遍黄泉彼岸，又，“谁也没有期许过你的等待，就像你自以为我会五百六十三次都上你。”

“我自诩聪明过人，胆识过人，什么都掐指算到了，唯独没算过你，你的很好，很好。”

“我想，有朝一日, 如你愿拉着我的手，递我一记红尘笑颜，纵天地分崩，江河摧枯，我永不离你。”

戚九，“离开吧，回你的世界去吧！”

“你究竟怎样才能……才能……才能再我一次!”

“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第161章 该留的自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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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再看这遍地疮痍，众生寥落，天地无序, 山平移 ，芸芸众生在你这气宗大禅不过苍芥蒲草, 随风颠摇，亘古不变的永恒在你指尖轻轻一，旋即瓦解如尘。”

“鸠罗纳夜，你果然比我更狠更无!”

戚九从未见过他颓败的像一座倒塌的山，低至伏地的尘埃。

我就来，你叫我走，我就走……你总共扔我五百六十三次，遗忘我五百六十三次，可我每次都去找你……五百六十三次……”

上官伊双手握玉笛首尾，使劲一掰，碧玉的笛顷刻裂成两段锋利的玉刺，闪烁锋利的尖光。

他应该也是想落泪的，但是他忍住了。

上官伊彻底垂了, 被血浸的发丝附贴在双颊, 垂打双肩, 滴滴答答落着血和其他的。

“鸠罗纳夜，你的释吞幻目也跟你一般，只是寄生在我的貌之上，我便毁了着份该死的容颜吧！”

上官伊从腰际取玉屏笛, 笛尾悬挂的两枚空心佛铃彼此碰撞，发空泛的轻音，幽怨且绵。

说着，上官伊将碎裂的玉屏笛狠狠划过自己的半颜，的鲜血随即随着邃见骨的伤淌，缓缓沾了他的手中玉，上衣，成他足尖尘，落他心尖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