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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第一次约的地方，胜荣广场。

乌黑的发搭在肩后，绑成了两条松松的辫，上还着一卡其的贝雷帽。

“你怎么来这么早啊？”她上前几步，看着北槐，笑盈盈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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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吧。”她沉默了，故作轻松：“短发多轻松，打理都方便多了。”

——“女孩要有女孩的样。”

但在同框中，却又意外的和谐。

——“你是个女孩，要淑女，不能像男生那样疯玩，不能跟他们混在一起。”

北槐提前半小时到了目的地。

印象最的，是云曼珠日复一日的唠叨。

两个人单独拎开来看，分明是两迥然不同的风格。

记忆中，自她剪成超短发后，有人表示惋惜，有人痛斥她不不类，有人漠视。

江晚约了北槐来，早前她欠她的那顿饭，一直都还没还上。

但从没人问她，是不是不喜发。

她说着说着，像是注意到了什么，止了声音，在北槐疑惑的神，噗嗤一声笑了来。

发……

于是，北槐剪成了让云曼珠觉得不不类的短发，和一群云曼珠认为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约的时间是午三。

衬得女生越发甜可，俏动人。

北槐手，一卡其风衣，更显气质。

“还想看看小北发时候的样。”江晚抿，笑了笑，睛亮晶晶的。

照江晚的话来说，就是从哪儿跌倒，就在哪儿爬起。

“你不比我还早？”北槐着手，挑眉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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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过几天就去剪。”她不甚在意。

江晚解释：“我去医院复查了胳膊，正好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直接来这儿了。”

“嗳，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两个穿的很搭哎。”

记忆太久远了，久到北槐都快忘了她发时的样。

“小北，你发好像了。”江晚歪了歪脑袋，盯着北槐的红发说。

今天正好一并补上。

北槐摸了摸发，是变了不少，都快盖住耳朵了。

北槐看见江晚的同时，江晚也看到了她。

女生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连忙伸手摇晃，示意她在这里。

女生穿着米黄的针织衣，挎着一个斜挎包，显得整个人又小又瘦。

刚到广场，她一就看到站在正中央的江晚。

“小北不喜发吗？”

她一愣，没想到江晚会问这个问题。

云曼珠想让她成为什么样，她偏要反其而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