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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你呢？”直播的时候，甘井为避免大众发散，改称苏芸为老板，但从始至终她与苏芸都是互称姓名平辈相，没什么上级之分。

铁杆韭菜，而这正是一名练习生从练习生升级为偶像的重要基石。

苏芸也曾陷甘井这般对现实不理解的痛苦之中达很多年，为什么辛辛苦苦码字的她得到的喜比不过立虚假人设、反复仰卧起坐卖惨、抄袭骗钱的作者，有着超乎想象的拥护，不如何都有着她的读者们，挣着她拼尽全力都摸不到的金额，轻松的拿她怎么也得不到的荣誉，后来她学会了向这个世界和解，“这世界本来就妖鬼怪横行，我亦非好人，这一生，只求无愧于心。”

苏芸赶拉她来，岔开话题，“土拍的事顺利吗？”

白诗怀信了苏芸的邪，以为她的盯一是一会儿就好，等她在旁边沙发上困得打呵欠，苏芸还没有结束加班的意思，只能拿罩上躺了。

甘井：……

甘井似懂非懂的了，又缩了缩脖，“我可能也不想拥有那样疯的粉丝。”

甘井为避免吃上狗粮夜宵，速速断掉视频电话。

苏芸了一丝笑容，“白白说给我送夜宵。”

“怎么了，心虚了！”白诗怀把饭盒给苏芸，叉腰，一副嚣张堵门的样。

“白白，手到拈来。”白诗怀姿势都不用换一的说。

“嗯嗯嗯。”苏芸，把饭盒放在桌上打开。

苏芸已经吃上了夜宵，“是啊，还需要盯一才行。”

白诗怀拎着饭盒过来敲办公室的门，“阿芸你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来，我知你在里面加班呢！”

“可是阿芸你还要加班吗？”白诗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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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芸说，“已经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甘井看到《发现101》的练习生数据不降反升，她不懂，但她大为震撼，还有酸溜溜的，“怎么会如此，都这个样了，还给她这么多钱，鼓励她继续，粉丝一定很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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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芸无奈的打开门，又冲外面四周看了看，再一次庆幸自己这一层是单独的老板楼层，若非有事，员工一般不会上来。

苏芸没有去说什么这可能只是回光返照，粉丝大多很温柔，不愿在他低谷的时候离他而去，一等到这个低谷期熬过去，外压力降低，早就想离开的粉丝会心满意足的挥手告别前圈，开启一段新生活，她捡了甘井听了会舒服的话说，“很简单，什么锅什么盖，有什么样的明星，明知她是什么人还喜她，为她开脱也为自己开脱的人早就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