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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最新的一页，似乎朝着她的脑袋里扔了一枚烟，相比于烟炸开的绚烂，离絮觉得更让人注意的是那声响。

为什么当初在太夷宗时她就忍不住朝着那个叫魏湘的女看去，分明这个名字并没有让她觉得熟悉，但就是忍不住去看了她？

司命簿上面记载的那些生平，对于离絮来说，她都觉得陌生又熟悉。

为什么自己这个才认识的徒弟能那么清楚知她的喜好？

再一次推开院门时，离絮觉得自己现在比昨晚被苌瑶亲吻后还要迷茫。

……

“苌瑶你怎么笨手笨脚的？”

那些话差不多都是在她吐槽了十句后才现一句，有些气恼，又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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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叽叽歪歪，次别想我陪你再去三重天！”

她想过很多巧合的，但是唯独没有想过的是她们从前认识，还那么熟悉。

“哎呀，苌瑶你就不能表演一个龙王吗？”

离絮脚忽然有些走不动，她仿佛一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记忆中有某个片段就是这样。她行把壶了某个人的手中，自己抱着桃酿，脱了鞋坐在杏树的秋千上，指挥着院里的人浇话。

“闭嘴吧离絮，你见过龙王？你当我是洒壶？”

为什么每一次相都会让她觉得默契？

而现在离絮手里捧着司命簿，同样也在神。

神。

可是就是因为找到了，所以她才愣住。

她们曾经很亲密，可她都忘了。

脑里忽然一想起来很多闹嚷嚷的声音，几乎都是她的。在那些画面里，偶尔会穿来一两句不耐烦的别样的声音，但那不耐烦也是轻缓的，似乎不耐烦的绪只是针对这院里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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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最里面的绣球你别忘了，那绿是，是不是叶你不要给我掉了……”

为什么苌瑶上带着的东西都让她觉得熟？

上面写着是自己跟苌瑶一起经历过的，可是每当她想好好想一想时，只觉得记忆都是一团模糊。

为什么那时候听见所有人都不想收苌瑶为徒时，自己心里会觉得很不舒服，所以才打破原则也打破了自己的计划站了来？

掌了多年的东西，离絮很快就找到了苌瑶的生平。

站在门，离絮看见苌瑶背对着自己。她院中有太多草草，几乎就只留来了一条小径，周围可以全当圃。那些红的白的黄的紫的，开得争奇斗艳。就在这一片彩的芬芳中，站着一瘦的人。后者拿着她平日里惯用的壶，细心地浇着那些气的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