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3/3)

怪，所以这句谢谢他说得糊不清，连他自己都没怎么听清。

徐晔倒是没说什么了，就一勺一勺地喂着徐开慈，又时不时用余光打量着徐开慈的，特别是他掉在外面的那条。

静默了好久，静默到徐开慈以为这顿早饭就要这么结束的，徐晔又开说话了。

他说：“你上为什么会有那么一疤？不是骨折的手术伤，是小上那条。”

徐开慈怔怔不说话，要不是徐晔今天提起，他自己都要忘了，自己上还有一程航一说过会很难看的疤痕。

他避重就轻地回答：“摔的，当时不严重，就是拖久了后面伤才那么大。”

这伤真的拖了很久，只不过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好了伤疤忘了疼，连带着那件事都被自己忘得一二净。

徐晔想象不到究竟要怎么摔才能把一条白皙的小摔成这样，第一次看到徐开慈的这条，他是真的被这块疤痕吓到，又是合的伤，周围还隐约可见起伏不平的伤。

在这过去的几年里，徐开慈究竟是怎么生活的，他想象不到，也不敢去想。

“疼吗？”

徐开慈咧嘴轻轻一笑，云淡风轻地回他：“不疼，其实您不说我都忘了。……我该怎么说呢，其实撞到，摔到，磕到我都不会有觉的。我就是会偶尔觉得上疼，但是我又不知要怎么描述到底是为什么疼。”

疼痛是如影随形的，自的这些疼痛让他已经开始习惯了，以至于外界因素的那一，他本不在意。

徐晔听得有愣神，甚至理解不了。徐开慈并不放在心上，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同受，更何况是这样的验，别人又怎么会切实地会。

徐开慈其实都不愿意讲，只不过程航一的事徐晔还没有同意，他还不到闭不言的时候。

还得让徐晔就算不理解不明白，也要知他的痛苦。

只有这样，才能加剧徐晔的自责和愧疚，才能心甘愿地还他。

清粥见底，徐晔还了张纸替徐开慈把嘴净，只不过这次他没敢在看徐开慈，神一直飘忽不定，连嘴的动作都得有些敷衍。

他站起来把纸团扔垃圾桶，拿着报纸就打算离开。

徐开慈害怕自己得，徐晔反而会起疑心，这会也只是静静目送他离开，不说什么。

他垂着想着还能用什么办法，实在不行，梅静的人脉可不可以用？她隐退多年，也不知现在还有没有说话的地位？

正在想这些事，都没发现徐晔又折了回来，还蹲在他前面，替他把脚拾起来放在踏板上。

徐晔本想将他的脚放正，却发现只要他一松手，徐开慈的脚就扭着歪朝一边，本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