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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不能拦，也拦不住。但是你得记得，除了是一个孙女之外。你还是女儿，是妻，是两个孩的母亲。哪怕是为了我们呢，你也小心在意些，仔细养护好自己的……”

“皇玛法疼你你，二十来年如一日，将你从一个区区贝勒之庶女成如今的固公主。你心中激，想要为他老人家略尽绵薄之力，乃为孙女之孝也。”

但是他今儿犯了错，再如何也无用了。

话刚说完，就被额娘跟亲一人一面住了脸：“小图鲁啊？虚岁才六，步都蹲不多一会的图鲁？”

还是被公主特别定决地撵了院，领着女与一同榻而眠。起初永瑆还决反对，称自己已经是个小图鲁了，再没有还跟额娘睡一的理。

娘三个亲亲的好不闹，独留外院的张若淞像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等翌日，一家四齐去探康熙的时候，黑圈的就成了额驸张若淞。

迎着一双儿女无限期望的神，宁楚格还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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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三个笑成一团，张若淞也在一边绝微笑。

以至于往后的岁月里，永瑆一直以为照顾他良多，甚至堪称如母。认认真真听指挥，兢兢业业受役。浑然不知是他‘教’他画画，俩一对儿都成了脏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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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永玥跟永瑆弟俩都不断。小俩一左一右的拉着她胳膊：“额娘，您可要乖，要好好听话呀！别翁库玛法好了，您再病倒了！”

怕被额娘训，又带着弟弟溜引了温泉的浴房。要不是丫鬟还没懈怠到底，俩小家伙怕是都活不到大。

永玥格格的小嘴儿是了名的能说，几句话间，就成功让永瑆的脸红成了秋日枝的红苹果。

只能用力把小俩都揽在怀中，郑重承诺：“你们放心，还没看到你们弟两个健康大，各自婚嫁，额娘是怎么也不敢闭，将你们留给你们这不靠谱阿玛的！”

宁楚格很注意培养孩们的独立，打从她们记事起就鲜少带着她们一起睡。偶尔一次，永玥就很珍惜。连永瑆过了最初的腼腆后，着都开始缠着额娘讲故事。

康熙细瞧了瞧，见孙女气果然好了不少，才满意而笑：“果，果然是前阵累坏了，歇一歇，瞧着好了许多。”

“就是！”永玥一个嫌弃的白瞟过去：“啧啧，比桌都不了多少的小家伙，还跟说什么男女大防么？想当年，给你洗过澡、给你换过呢……”

看得宁楚格笑，特别给闺女面的没去拆穿。

绝不敢。不过，这得在你好好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