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七章：濮阳策之殇(4/4)

——哈哈哈哈哈哈哈——舒淑芬发一声声痛彻心腑的惨笑声，嘶声嚎：“当日你派人追杀我与其他女眷，我们跌到鬼谷中， 便成了今日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你好狠的心，杀了你的兄，屠杀全族亲人，我要你偿命！！！啊！！啊！！！”她嘶声裂肺地尖叫着，奋力地爬过去。

濮策整个陷疯狂，疯狂地摇着，陷的忏悔中：“我不想杀你们，我不想杀你们，我不小心杀了兄，我不想杀你们，火是不小心烧起来，我没有派人杀你们。”

看来当年的事是不小心烧了舒家，然后可能是舒望归的副将擅自主追杀舒家女眷，不过说到底，濮策还是酿成这场悲剧的主要原因。

舒淑芬吼叫：“若非是你，望归也不会死，舒家也不会被灭门，你！！你！！！我要杀了你！！”

濮策跪在地上，疯狂地失声叫喊：“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我对不起你们！！我早该死了！”

如此人间悲剧，引得顾碧落伤落泪，舒如姒淡漠地脸上已落两串泪，缓缓地登上戏台，愤恨而悲凉地望着他，躯颤颤：“你为何要如此！”

濮策跪坐在地上，神绝望而忏悔：“我该死，如姒你杀了我吧。”

舒淑芬手中拿一支匕首，脸上一残忍而疯狂的冷笑：“杀了你，岂不是太容易了，我要你亲看看，是你把舒家人一个个害死！我要你了地狱仍带着无尽的痛苦！哈哈哈哈——”说着，匕首往脖一划，死在濮策前！

她早就生不如死，她是想以死还折磨濮策！

舒如姒痛苦地闭上睛，不敢回去看，濮策望见亲人死在前，二十多年前一幕仿佛再现，那些无穷无尽的罪恶蚕蚀他的心，心中被痛苦充斥，缓缓摇，落泪，捶，喃喃自语：“如姒，杀了我吧，杀了我——我罪孽重，不得到你的原谅，我只求你杀了我，可让你心里好受一些！”

舒如姒举起一把剑，指着濮策的脖，嘶声喊：“你可知你害得姑姑她们在鬼谷中过着人不人的日，她们每日生活在痛苦之中，为的便是手刃仇人，不曾想！不曾想，我们仇人竟然是！”

濮策跪坐在地上，低目光哀默地望着地上：“我自知罪孽重，你要如何对我，我皆罪有应得，我万死不能赎其罪。”

“咯咯——”舒如姒忽然咯咯冷笑收回剑，冷漠地望着濮策，恨：“姑姑说得对，杀了你太便宜你，我要你余生在痛苦中渡过！”

舒如姒究竟还是不了手，转过去，忍住地泪再次落，脚步无力地前行，忽然便要倒，沈风急忙伸手抱住她，轻声：“师傅——”

舒如姒一声不吭，只是伏在他上，可她双手十指箍在他胳膊上，可见她此时绪已失控，又是痛苦万分。

濮策越来越无力，喃喃自语：“你不杀我，我已不想再活在这个世上，我背叛了所有我的人，理所应得，我永远摆脱不了罪孽和痛苦——我有罪！！我该死！！”

我有罪——

我有罪——

我有罪——

在一声声自责中，他倒在地上，中鲜血，双目闭，十指锁，死状极其痛苦。

沈风将舒如姒拥住，轻声：“他服毒自杀了，烟消云散，不要再让仇恨占据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