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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见到其他人类？”布鲁斯说，又加了句：“男。”

他游上了岸，阿尔弗雷德去给他找药膏，从庄园的废墟面，但愿能找得到吧。

海王低看了倒影中的自己，上惨不忍睹地别过：“湄拉都认不我了。”

“够了，放开他。”在父亲的训斥，章鱼们从海王上了来，留给了对方一的红，宛如被蚊从咬到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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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嘴也被堵上了。

“他偷我们家的龙虾。”达米安提前告着状，还机智地添油加醋了一番：“小妈最吃的龙虾。”

不过这也间接证明了老蝙蝠的心应该是很难受的，不然他才不会说这话。

杰森慨了片刻，阿尔弗雷德的电话打了过来。

“没见过，但听到过声音，我一直待在神殿的青铜门里。老实说，那地方不太令人舒服。”海王说完，湖面泛起了涟漪，他叫了声“达贡”，一副和对方很熟的模样：“我在拉莱耶认识的好兄弟，他说他对陆地充满了向往，所以跟着我来看看。”

“我见到了海神。”他带着一骄傲地说，安娜吃甜筒的动作一顿，问：“波冬？诺登斯？”

前一句没什么，后面那句话成功地让老家攥起了拳，杰森唯恐天不地递了枪过去，被布鲁斯半路截获。

“嗨！蝙蝠！”被几十条手缠住的海王奋力张开嘴，朝他大喊：“救命——”

“这些天你去哪儿啦？”安娜这时才走过来问，海王对她见死不救的行为到愤慨，冷酷地转过不回答。于是安娜真的不打算再问了，这让早就预备好讲一讲自己的传奇经理的海王大失望，幸好布鲁斯又问了一遍。

布鲁斯上赶了过去，湖边围了一圈人在看戏，安娜还悠闲地着一个小甜筒。

“是亚特兰斯人崇拜的海神，伟大之克苏鲁。”海王说，“那天晚上，我听到海神在呼唤我，于是我跟着鱼人们去了鱼国——他们太狡猾了，原来他们都住在鱼国的面，我就说我那次溜去的时候那儿怎么一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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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了往常的九曲十八弯，仿佛刚才那句话不是从他那张刻薄的嘴里说来的。

“康纳？”布鲁斯问，达米安和康纳的关系不太好，大概因为他自以为要继承整个庄园，所以很看不上来混吃混喝等死的混血氪星人。

阿尔弗雷德看了飞扬的湖面：“不，是一位能和龙虾说话的金发男人。”

安娜吃完了甜筒，自觉地和这个邪神的“信徒”拉开了距离。

“达米安少爷和人打起来了。”

算不得什么大事，这个家里的所有人都和达米安打过，或许这就是蝙蝠家的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