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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着演示要用的东西，我一边想，要是我能有BCG那帮人slides的速度就好了。他们是不是有个万能模板之类的，随便改几个主名称就能直接上场？

我和老黄相视一，低，换上跟鞋。门里小半人都收拾起来，我拿上电脑了电梯，站最外面的小丁摁了十六层的钮。

潘德小也比昨天显得更为正式。她仍穿装，只是颜更，西装是一件浅针织衫，没任何首饰。除了昨天见过的新和一民以外，BCG方还多了好几个人，大老板左手边的椅空着，背后是一位没有正式落座的男士，可能是潘德小的秘书。凯文他们这边，人数与我们大致相当，安宁竟然也在，坐靠门的位置，这会儿站了起来，见到我，了。

右角忽然弹老大的提醒——好吧，来了。

“多好的早晨！”凯文与我平视，笑起来，心打理的胡他费不菲的牙齿，“姚，你说是吗？”

电梯门打开。许多人还不明就里，老黄与我已如临大敌。一行人走到楼层中最宽阔的会议室前，我推开门，面带微笑。

这回没，大戏揭幕了。

“各位早上好。”室静来，潘德小开了，“我是桑妮亚·潘德，BCG新加坡的合伙人，负责贵司的资源整合项目工作。接来几个月我们应该会常常见面，你们可以叫我桑妮亚。”

“这是我们的项目经理许新，顾问林一民，来自上海办公室。”林一民就是昨天那个对我的笑话很捧场的西装男。剩的人都是新加坡办公室的，级别不。我严阵以待，一个一个把名字和脸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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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由潘德小亲自主持。这算是给我们大老板面——嗯，对，他还是穿着T恤衫，习惯就好。我们刚来，后这帮小朋友就开始低声议论，这帮互联网小孩儿久经和平，哪见过什么世面？还以为潘德小是新来的大善人呢。赶在BCG方注意到之前，我立刻用神严厉警告了他们，这帮人收声倒是快，可惜还是输了阵仗，凯文在对面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大，中的奚落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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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你所说。”我表赞同，目光越过他，与面前伸来的手相握致意。

“你好，桑妮亚。”我对潘德小说。

门过去的，他才是负责落地和接洽的那一个，要烦心的事更多。只是越南模式毕竟可以用到其它几个东南亚国家上，大老板非常重视，平常问的也最多，那能怎么办，我和老大加班加呗。

☆、第五章

“你好，姚。”

资源整合。我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这词很糊，但我听得很明白：刀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