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淡定:“我不会碰你的胳膊或者肩膀的。”
“我的背也疼。”我赶紧说。
潘德小姐点了点头,抿着嘴道:“你过来。”
我小心翼翼地挪回去一点儿。
潘德小姐没有动静。
我又往床中心的位置靠近了一些。
潘德小姐还是不动。
我坐回去。
她两只手捏住我的脸:“这一下是为了你的聪明智慧。”
还好。不是很痛。
我还是龇牙咧嘴的:“好。”
她松开片刻,忽然发力:“这一下是为了你的依从性。”
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词:“我的依从性很好。不管是口腔医生还是健身教练都喜欢我。”
“你这句话的目的是让我生气,还是想让我转行做牙医?”她手上未松。
潘德小姐的眼神太富有压迫性了,我好半晌想不出招来,到了口边的又都是顶嘴的话。
“痛。”过了几秒钟,我这么可怜巴巴地说。
她放松了一点儿,神情无奈,好像拿我没有办法:“好吧。总之我很高兴你能提前知会我,这对我们团队接下来的工作也有一定帮助。BCG不会挡住你们的路。”
“集团会给你们带来麻烦吗?”我问。
潘德小姐摇摇头:“别担心。”
她话锋一转:“主席先生会很不高兴,这一点倒是真的。但我仍然不觉得我们会有大麻烦——取决于他究竟如何看待企业,单纯的量产机器还是人类智慧的结晶。”
我心神一动:“你有办法说服他?”
潘德小姐只是笑,不动声色:“无可奉告。”
我知道再往后问也收获不大,于是体面地停在了此处。潘德小姐对我的知趣和今晚的主动告知似乎很满意,此时将手拿了下来。
我一边看她一边揉揉我的脸。真疼啊,都说小孩子才怕脸颊被捏,不想我这样一个深谙社会丑恶的人,也能被揪下堪比长城厚的脸皮。
于是在她面前便只像个赤子。
我指了指我的嘴,说普通话:“嘴一个。”
这三个字分开来,她应该都能听懂。当然,汉语是博大精深的,潘德小姐如在云里雾里,但还是亲了亲我。
“那是什么意思?”潘德小姐微微皱眉,“一个嘴?”
我纠正道:“一张嘴。”
潘德小姐果然张着嘴:“张……”
我努力地给她解释着量词区别。好在她有日语基础,理解这个学习难点根本没花什么工夫。
然而她的注意力仍旧死死地咬住了我们的讨论重点,不愧是顶级咨询公司的合伙人,只有她忽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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