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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且歌逐渐远去的背影，杨灏既气愤又无可奈何，他就像个废人一样，终日被困在这里，他心的女嫁人了，可他却什么都不了，就连去瞧上安然一，他都不能，而限制他的，是他的亲。

清浅惊：“殿！”

杨灏定：“我只要安然！”

且歌听到了，她越是心痛，她的神便越是定。

她突然停了，因杨灏拿起桌上的砚台一扔，稳稳地砸到了她的额，并留一血痕。

且歌柳眉微皱，也不想再与杨灏多说，可杨灏不论她听还是不听，嘴里都不断地说着同一句话——我只要安然！

恨？

“你休想！”

且歌心一滞，她知杨灏怨恨她，可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她的嘴角带着苦涩，话里皆是威胁，“那陛便恨吧，若想安然死，陛大可继续糟践自己！”

在她一脚踏殿外时，更听杨灏低声：“杨柳，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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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着且歌的背影，用尽所有力气，不论且歌是否能听见，大声：“杨柳！我恨你！”

且歌挑了挑眉，丝毫不为自己辩解，“陛还是好好养吧，沧蓝还需....”

且歌被砸得生疼生疼的，可最疼的不是她的额，是她的心，从小到大，二人就连争吵都甚少，更何况是动手了。

“杨柳！我恨你！”

且歌无奈苦笑，“罢了。”

“安然婚后倒是过得不错，听说镇国公的公格外的疼她，陛就不用再担心她了。”且歌顿了一，又：“更不用再念着她了！”

又是江山社稷，杨灏恨透了江山社稷，就是因为江山社稷，他的安然才会嫁给别人，“我只要安然！”

不错，再等几日，应该就能批阅奏折了。”

且歌中的哀伤一闪而过，脸上十分平静，“国不能一日无君，沧蓝需要陛，还望陛保重龙，以江山社稷为重。”

似是想让且歌开心些，清浅便将回府时，见到穆絮在门等候一事。

杨灏有些慌了，他没想到皇就傻傻地站在那儿，也不躲，他以为她会躲开的，那声皇刚要唤，便又让他给咽了回去。

杨灏中的恨意剧增，气得浑发抖，那只撑着桌的手也成了拳，他咬牙：“是你的！”

且歌对上杨灏的双眸，问答：“为了她，你连江山都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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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其旁的清浅宽：“陛只是不知事真相，才会如此错怪殿，还请殿莫要太过在意陛所言。”

果真且歌在得知后，心中多了一安，还好，她还有穆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