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玉露（作者：白芥子） 第54节(2/3)

谢徽禛挑眉。

萧砚宁：“少爷如今打算正人君了吗？”

后人，睫轻颤了颤，“一开始我其实有些怕少爷的。”

谢徽禛想着，人前人后不一样的那个 ，也不知是他还是萧砚宁。

谢徽禛一笑：“我若是行继续去，你不又说我迫我？”

萧砚宁想去捉他的手，被谢徽禛拨开：“不愿说？”

谢徽禛也垂看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萧砚宁的面廓要更柔和一些，晶亮的睛看着自己，像是揶揄，又似抱怨。

“那便算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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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为萧砚宁是个好哄的，其实错得离谱。

谢徽禛不怎么有诚意地应：“你若是喜，倒也不是不可以。”

萧砚宁面更红，但没有回避他的视线：“不是么？”

他先前只是生气，但谢徽禛厚着脸贴上来，百般痴缠，便也没了法，真要说翻旧账斤斤计较，确实没有过。

萧砚宁好笑说：“我几时与少爷翻过旧账？”

难得萧砚宁

他说罢便要起，才撑起手臂便被谢徽禛扣住手腕攥，一只脚浴池中，再被谢徽禛扯回来，狼狈摔在浴池边上，后背磕在石板上生疼。

萧砚宁没吭声，谢徽禛的手指逐渐挲至他前，轻轻勾划，萧砚宁启开低气，里渐蒙上了一层雾。

谢徽禛欺上来，掌心贴上他面颊，缓慢挲。

萧砚宁没动，就这么盯着谢徽禛，神里逐渐浮起些微微妙之意，像是舒服了，又似难以承受，更像在与谢徽禛暗示什么，暧昧气息在彼此转汇的目光间弥漫。

萧砚宁只得：“是少爷教得好。”

萧砚宁一看便知他在装，也不揭穿他：“少爷不想继续那便算了。”

萧砚宁此刻上一丝不挂，就这么躺在白玉石板上，更显白如玉。他披散的发半掩着脸，但掩不住面上红，也不知是还是因为别的。

萧砚宁这副模样，很难叫人相信这是那个向来古板严肃、端庄正经的萧王世。

萧砚宁侧看他：“不继续了吗？”

萧砚宁慢慢：“言传教，少爷说的，别忍着。”

萧砚宁呼不稳着气，四目对上，谢徽禛看到他里隐约的笑，眯起了：“笑什么？”

“跟谁学的？”谢徽禛持问。

谢徽禛轻声笑：“砚宁这是在故意勾人么？了啊，跟谁学的这个？”

谢徽禛：“都多久前的事了，砚宁怎么还要翻旧账？”

萧砚宁看着他。

“少爷不但迫我，扮作公主时还装可怜要我去伺候你，仍是在迫我，少爷不害臊吗？”

谢徽禛的手指沿着萧砚宁面颊慢慢往，一一游移过他，看着原本皙白的在自己手逐渐泛起粉。

“我几时教过你？”谢徽禛的声音里也都是笑。

“你喜正人君啊？”

都这么久了，之前的事面上看似过去了，但每一回他想真正什么，换来的都是萧砚宁的掌和拳，真要像从前在东里一样迫萧砚宁，怕是他们从天黑打到天亮都不定有个结果。

谢徽禛低，嘴轻碰了碰他眉心，萧砚宁闭起，谢徽禛的亲吻落至他肩膀上，再又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