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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鸣玉不敢贸然挣扎，而是说：陛，我还要继续给您剥。

穆湛盯着他看了两秒，缓慢地放开他的手，闻鸣玉立刻缩回来，拿起一粒，装我很专心我很忙的样。

穆湛吃了那颗之后，里的血丝散去，郁冷沉的脸也缓和来，慢慢归为平静，恢复了平日面无表的样。

然后，他直起走到门，对赵德全吩咐什么。

他一走远，闻鸣玉就暗暗松了气，立刻来，只想趴在桌上不动。

门隐约传来对话声，断断续续，但闻鸣玉还是勉听得来，穆湛是在旨要杀了谁。

应该就是跟刚才那份奏折有关的人。

闻鸣玉让自己想什么别的，别去听，知了没有任何好。

穆湛回来之后，又继续看奏折，没有再吃，让闻鸣玉自己吃。

闻鸣玉没客气，刚才差吓死了，怎么能不吃什么平复一心。

一颗嘴里，咬碎果，在腔里溅开，果然跟他想的一样清甜可。

闻鸣玉眯了眯，从里得到了安。

连吃了好几个，他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指被穆湛咬过，那上面岂不是有

闻鸣玉的表空白了一瞬，心很复杂，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他顿了几秒，偷偷用手帕净手指，盯着指尖上淡淡的咬痕看了几秒，然后移开视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吃。

吃完之后，穆湛就让他回去了。

这次之后，闻鸣玉再过来，都会在桌上看到一些御用糕和果。然后，大多数都了他的肚里。

第6章 信息素

闻鸣玉又被穆湛召见，坐在一边。

这段时间来，他发现，所谓的暴君传闻似乎不可尽信，比如说，在勤奋理朝政上，穆湛就忙得像个可怜社畜。

早上四起床，洗漱更衣去上朝，九多朝，继续和几个重要大臣商议国事，然后用午膳，稍作休憩，就又投到奏折海里，一直忙到夜幕低垂。

相比较之，闻鸣玉觉自己坐在旁边，吃着心，简直就像个无良监工，资本家压榨手底的员工。

闻鸣玉无声地叹了气，拿起一个瓜，正准备磕，但又想到可能会声响，就改成用手掰，结果室太安静，咔嚓一声脆响，还是有明显。

闻鸣玉果断把瓜扔回碟里，一本正经，仿佛自己什么都没过，与他无关。

总和闻鸣玉都朝穆湛的方向看了一，发现他还在看奏折，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没听到一样，不约而同地松了气。

然后，总走上前，张嘴无声告罪，将另一碟心推到闻鸣玉面前，并表示会换一碟他喜的酥，才拿起那碟瓜转走了去。

闻鸣玉觉得他可能去教训那个把瓜送到御前的人了。

没过多久，一个小太监送来了一碟新的心，闻鸣玉安静地吃了两个，觉得嘴，又抿了一茶。

不得不说，在这里吃得太好了，如果不是有穆湛这个危险的不定时炸弹在，他都不想走。

过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