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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年前，白鹿山里住着一位名□□姑的少女，那少女生有残疾，得也不大好看，因此羞于见人，独自住在山上，不与山人来往。

闻泰苍认真拭自己的宝剑，并不参与银杏的讨论。

有一次她去城里卖山货，遇见一位翩翩少年郎，姑对少年一见钟，却又因为自惭形秽不敢跟人家多搭讪，得知少年喜她卖的果，每日一早便去林中摘最甜最好的留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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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果生在天，却喜冷，天一就没了。日逐渐夏，姑为寻这果踏遍山林，最终不慎失足跌落山崖。

云妙晴就想安安静静看个书，数次被打扰，终于放书来，顺着银杏的目光朝窗外投去一瞥。

“这都一个月了，他怎么天天来？”银杏趴在窗边往外瞧，大门外，之前冲撞自家小车驾的那个小又提了一篮新的姑果。

云妙晴不接话，睛都没从书上挪开。

云妙晴没事便喜读书，涉猎广泛，不拘经史集，来这里没多久便把当地的地方志和民间传说看得差不多了。

少年一连多日不见卖果的少女，好奇之打听到白鹿山，才知姑为摘果发生了意外。忆起姑往日里同他说话时的羞怯模样，他这才明白过来姑的心思，可已是追悔莫及，便把这果叫姑果，用来纪念那位卖果的少女。

银杏似是知云妙晴不会接她话茬儿，回过去看坐在屋另一侧的闻泰苍。

“什么？”银杏惊得从窗边起，“怎么可能，他……虽然生得是秀气些，可穿衣梳明明是个男的呀。”

一个月前，那人第一次提果上门，云妙晴收了果，给他留了一串钱，跟空篮一起放在门外。第二日那人来，放装满新鲜山货的篮，却没有拿钱。于是这一天云妙晴便没有收东西。第三日那人再来，看见门外原封不动的篮，大约是明白了云妙晴的意思，取了钱走，把新篮留。

无人搭话也不妨碍银杏嘀嘀咕咕，她扭继续盯着外面人的影，小声自言自语：“我倒要看看这小混什么时候脚来。”

“是男是女不能只看打扮。”云妙晴反正也看不去书了，便与银杏说起来，“男人跟女人一来形不同，二来走路坐卧的姿势也都有细微差异，没有经过专门的伪装训练，很难骗过有经验的人。”

“那不是个男孩儿。”

自此，两人之间仿佛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协议，就这样无声易了一段时间。

“无事献殷勤，非即盗！这小该不会是看咱们小得貌，起了什么龌龊心思？闻大哥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