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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有两个疑惑。”霍岚琢磨半天了，始终没想明白，“那个女小如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真如她所说，她受了那个曦嫔恩惠，念曦嫔恩德，又怎会当众揭发曦嫔跟裕王的？虽然报复了裕王不假，但也坏了曦嫔名声不是吗？再说裕王上那些隐秘特征曦嫔真的会同别人讲么？我总觉得她的话怪怪的。”

“明的谎言从来不只有谎言。小如受过曦嫔恩惠不假，曦嫔与裕王有过私通也不假，甚至包括杜文曜那一段，应当也八九不离十。”

“小如很确定曦嫔不是自杀，她说曦嫔了冷没多久就发现自己怀了，小如曾经想去帮她请太医，但曦嫔没准她去，还让她帮忙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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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比从前有步。”云妙晴慢摇团扇轻飘飘，“因为她也是受人指使啊。”

“对，就是曦嫔。”云妙晴，“从渡平行回去之后，没过多久曦嫔就因为意图谋害齐贵妃被打了冷，再之后便死在了冷里。这么多事加在一起，我怀疑并非巧合，前段时间就借着陪母亲探望太后之机在里悄悄调查了一番。”

“事还是要从杜文曜之死说起。”云妙晴不急不慢为霍岚解释，“关于杜文曜我始终有这样一个疑问，到底是什么事会让凶手突然对他起杀心，而且非得当场动手不可？于是我细细对了当年渡平行随行人员名单，发现有一人在那之后死掉了。”

她所说的那段时间霍岚还有印象：“然后你就查到了小如这里？”

“那照你这么说，小如的话岂不都是真的？”霍岚顺着云妙晴的话想去，不对，还有一件，关于证据，小如其他的话全是真的，只有证据是假的！

“曦嫔！”霍岚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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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岚不是没这样怀疑过，可如果小如是受人指使，那她是在说谎吗？从裕王的反应来看，似乎都对得上啊……

裕王边的这个是谁云妙晴并不了解，她也不需要了解。庄王与裕王斗了这么久，不至于这手段都使不上，她只需要将自己的计划告诉庄王，余就由庄王自己去安排了。

是裕王原来准备的，说明他的谋已经被人知晓了。裕王惊慌之余一了阵脚，一步踏错便步步被人牵着鼻走，自此彻底陷被动。

那尊彩陶寿佛既然不是裕王放的，那是谁便不言而喻，即便不是那人亲手所为，也必定是他指使人的。

“也不能说是假的。”云妙晴，“裕王上那些特征也是真的，但这就不止跟他有过关系的曦嫔能知，他边那些人一样有机会知，尤其近来裕王常在府中喝个酩酊大醉，醉后边伺候的丫鬟或是作陪的门客想要偷偷查看却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