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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岚在心中摇了摇，这个人又蠢又刚愎自用，了大牢这么多天都还没搞清楚事的来龙去脉，难怪皇上会第一个放弃他。

怕了，不，他就不是人，是个吃人的恶鬼，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当晚，钟晋一个人躲在远树后目睹了这一切，吓得完全不敢声。饶是他多少也算上过战场的人，可战场上双方是敌人，为的是各自的使命，而庄王跟杜文曜算什么？庄王居然能对边一个抬不见低见的大臣那样的狠手，还一副颇为享受的模样，钟晋无论什么时候回想起那一幕都到脊背发凉。

钟晋一愣，面上短暂地现了一片空白。

“他从杜文曜肚里掏来的信纸上写了什么你知吗？”霍岚不跟钟晋继续辩驳他和庄王谁的罪更大一，反正案自有专人审理，她只是代陛来问个话而已。

“你怎么确定庄王有你的把柄？”霍岚问，从庄王事后跟她和云妙晴说的话来看，那张信纸多半被血浸糊了，没让庄王看到关键容。

行吧，非要这样讲也有一定的理。看来这次又让云妙晴说中了，庄王这人果然狠毒辣，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

“你就没想过杜文曜既然能忍着可能被开膛破肚之苦，当着庄王的面把揭发你的信纸吃肚里去，又怎会把你跟曦嫔的事告诉给他知晓呢？”

霍岚已经问明了杜文曜死亡那晚的经过，无心再与钟晋继续聊去：“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会替你转告陛，至于陛信不信就不敢保证了。”

“当然是揭发我的信啊！不然杜文曜为什么要吃去？”

霍岚算是听懂了，在钟晋看来，他杀曦嫔是假人之手，而庄王则是亲自杀杜文曜，二者还是有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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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替杜文曜伸冤？”钟晋奇，“老五可是知有人在他来之前了杜文曜一刀的，甚至说不定都看见我了！他手上有我的把柄，我要是主动提起这件事，他反过来咬我一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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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中，霍岚将钟晋的话悉数传达给了皇帝。钟羽听后并没有太大反应，只说了声“知了”，顺便嘱咐了霍岚一句“不要将此事告知外人”，便让霍岚去了，半看不对钟晋的话到底信了没有。

“他到死都在维护你，你既然目睹了他惨死庄王手，这三年来就没想着要替杜文曜伸冤？”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钟晋回，“他故意把杜文曜的尸带走，时隔半年又抛来，就是想要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再说杜文曜哪里到死都在维护我了？他分明是没受住折磨把我跟曦嫔的事告诉给了老五，不然老五怎么能知？怎么能指使那个女来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