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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黑布被人解开，一阵脚步声后周围几人全走了，只留潘武跟方才那声音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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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武拿不准这人是敌是友，不过午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他在没清对方的份之前不敢再大放厥词，老实答：“是，小人潘武，是霍岚的表弟。”

“你是说他从不与村里小孩儿去河里玩？夏天即便再，别人都光膀的时候他还是穿得整整齐齐？”

见霍岚了也能确定这声音不是霍岚。

潘武的睛被蒙许久，骤然见到亮光很不适应，眯了好一会儿才能看清东西。他打量周遭，只见屋靠墙一面立着一排柜格，上面放了许多书，自己似乎是在一间书房。在他面前的人华服金冠，气度不凡，莫约三十左右年纪，是一张从没见过的陌生面孔，绝非霍岚跟他见过的云家任何一个人。

“你午在茶馆跟人说，霍岚从前住在你家。本王确实听说霍岚母曾经被他舅父一家收留，所以你是霍岚的表弟？”

“所以说你们整个村都没人看过他赤模样？哪怕在他还是个穿开的小孩儿年纪？”那人摸了摸问。

看这态度不像是要替霍岚寻仇的……潘武了嘴，大着胆对座上人问了一句：“您想听哪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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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哎也不对！您说这个我又想起来一件事，我娘说霍岚小时候就没穿过开！他娘给他那些都不开儿的，宁愿了再洗，旁人说也不听，反正就是霍岚的事儿他娘全都不肯经别人手，也不准别人问，一问就发疯。”

实话……潘武想了想，捡了几件霍岚小时候的事说给这位神秘的“殿”听，这位“殿”对他所说的那些事似乎兴致缺缺，直到他说起霍岚一些娘娘腔的怪癖时才似乎来了神。

那会是谁？潘武越发奇怪。

“是。”潘武，见对方愿意听这个，回忆了一又补充说，“他洗澡也是避开我们的，我听我娘说，以前他娘给他在房里洗澡，我娘要去拿东西，他娘突然就发起疯来，抄着守在门谁也不让。后来他娘死了，他好像就没在家洗过澡……对，你这么一问我想起来了，他真的从来不在家里洗澡，都是在外面河里洗完了回来的。”

“那你对霍岚跟他娘小时候的事想必很了解了，说说看？”

只听那人嗤笑一声又：“你们蒙着他的睛什么，没这个必要，拿来吧，嘴里东西也拿来，本王有话问他，完你们都去吧。”

那人弯起嘴角笑了：“还能是哪方面？不就是你想说的那些么？不过别拿午在茶馆里那些胡说八的言论来糊本王，本王要听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