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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霍岚大喜过望，凑在云妙晴脸侧吧唧亲了一，“妙晴你真厉害！”

云妙晴语调平平，霍岚心忐忑：“我是不是闯祸了？”

“鼓掌就不用了，刚才我夸你的时候亲了你，你夸我也该亲我一。”霍岚说着伸过脸，非闹着让云妙晴亲了她才肯作罢。

“什么时候？”霍岚问。

霍岚上伤了好几，好在徐文佐及时收住力，伤都不算，有些已经凝上了血痂。看着这些伤霍岚更加汗颜，若是换了她可没把握说收就收。

云妙晴将徐炳昌对她最后那番对话告诉霍岚，当时霍岚已经赢了徐文佐一回，徐炳昌连赞几句“后生可畏”，而后才抚着胡对云妙晴：“辈分你还得喊我一声外叔祖，于亲嘛咱们既是师生又是血亲，我理应帮你才是，但你所求之事关乎我徐氏一族兴衰命脉，我忝居族之位，更不可因私废公，凡事还需以德服人。”

霍岚边换衣服边问：“什么条件？”

两人前脚门，后脚便有小童拿了药瓶纱布过来。云妙晴接过东西，让小童去打两盆清来，自己则去里屋帮霍岚褪衣服。

这话有夸有怨，夸的原因自不必说，怨嘛也就那事。受伤在霍岚里不算什么，她自动忽视掉云妙晴话里那一丁儿埋怨，全当云妙晴是在夸她。

“是，你得很好，非常好！要我也给你鼓鼓掌吗？”云妙晴半嗔半笑。

“不痛才怪！”云妙晴戳了戳霍岚的脸，换了另一盆。

“所以意思是我的好咯？”霍岚腆着脸问。

两人玩闹一会儿，云妙晴从包袱里给霍岚找来净衣服，对她：“老师虽然答应帮忙，但也提了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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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这样，霍岚便不再费心跟人多礼，她跟在云妙晴后面走了一小段路，见云妙晴推开一扇房门，招呼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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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而且老师也答应帮我们了。”

云妙晴怔了一，意识到自己表有些过于严肃了，这才笑：“没有，我是在心疼你，怎么成这个样。”

霍岚不云妙晴继续将注意力放在她的伤上，主动问云妙晴：“你那边怎么样，棋赢了没有？”

“就在你打赢文佐表哥之后。”一说到这个云妙晴又想到霍岚这一伤，瞪了她一，“你这一架打得可好，全书院都知你的本事了。”

“不痛的。”霍岚小声。

“正常，你习武满打满算也不过五年时间，人家从小练了二十多年呢。”

小童手脚轻快地打了放在外间，云妙晴端了盆，来给霍岚拭伤。

“不是我厉害，是你厉害。”云妙晴叹，“你知老师是什么时候答应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