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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妙晴只扫了一，没动筷，撑着望向琴姬：“你叫琴姬，是因为弹琴很好听么？”

打够了，或者说是打累了，那老鸨终于停了手，指着琴姬：“我知让你伺候这些客人你委屈，可你也想想我们好不好？你还当你是从前的魁娘可以任你挑客呢？不说我，你看看她们，啊？看看香河，人家昨天才为你跟红阁那几个小贱人打一架，背上被抓那么老一条，你这一闹，大家都得喝西北风！你想过我们没有？”

琴姬抖了抖，低不声。

“你从前有名气，红，那些男人追捧你的时候你怎么样都是好的，清一他们也愿意哄着你，被你吊着也得趣儿。可现在你过了气，再拿乔那就是矫，就是不识抬举，你还指望那些男人能呢？月月初又要税了，到时候拿不钱，你叫我们这么多人怎么办呐琴姬姑娘！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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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云妙晴不着痕迹地躲开老鸨要往她胳膊上勾的手，“我专程为找琴姬姑娘而来。”

“不用，就她吧，再要个厢房。”云妙晴大方地往老鸨手里扔了一锭碎银，老鸨大喜，连忙吩咐人好酒好菜伺候，又把琴姬拉去一边说了几句话，想来都是让她不要再闹了之类的。

这个的都是人，老鸨一见便没再往她上凑，只是些许为难神尴尬：“二位刚才想必也瞧见了，琴姬最近有些不舒服，脾气大，我怕她再得罪你们，要不给你二位换个温柔可人儿的姑娘？”

老鸨一坐在边的凳上，被她训的人没哭她却先哭了起来，脸上的妆全了。

一说有客人，老鸨立刻停了哭，换上一副笑脸往霍岚跟云妙晴边凑，这说变脸就变脸的功夫也是没谁了。

琴姬，云妙晴让她弹一首来听听。这厢房之便有琴，琴姬依言弹了一曲，霍岚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听不妙，却也能受到琴声低沉如喃喃私语，昂如斧钺铮鸣，错杂汇，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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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好意思，瞧瞧我，人老了神儿也不好，两位小相公千万莫要怪罪……哎呀两位小相公生得可真俊！我瞧你二位面生的很，是一回来吧？喜什么样的姑娘说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

不多时酒菜便上了上来，霍岚瞧着都是些素炒小菜，酒闻着也淡的很，难怪昨天那个黄衫女跟她的同伴会嘲笑仙琴居拿不好菜招待人。

角被扇了血，蓄在里的泪却始终没有留来。

“妈妈，这儿还有两个客人呢……”有姑娘小声提醒老鸨。霍岚跟云妙晴自大门起为避免被波及就站在墙边前，老鸨先前只顾着歉骂架跟训人，压儿没瞧见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