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四月 第4节(3/3)

的创意总监，很兴认识您。”

小周总才像回过了神来，握住了四月的手：“您好您好您好……不是…四月…”

他想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称呼，最后只能规规矩矩地喊：“…林总监喝吗？”

四月当然不会让他给自己倒，礼貌地摇摇，谢绝了他的好意。

一张顿饭小周总都吃得心不在焉的，生怕自己意识地上去给林四月端茶倒，在离开的时候他还意识地结账然后帮四月开车门。

四月被他送上了车，陆简才带好奇地问她：“你认识？”

四月低低地“嗯”了一声。

四月其实不认识什么小周总，她认识的是周瑞，那个时候的小周总就叫周瑞。

周瑞是程延的室友，也是后来和程延一起创业的朋友，现在应该也是嘉程科技的合伙人。

周瑞曾经被四月欺压了很多年，因为他需要四月帮他写作业，虽然周瑞也搞不懂为什么四月随随便便听了两节他们的专业课就能期末帮他编程作业了。

但是对于周瑞来说，四月就是他的再造父母，所以他简直是把程延的这个小女朋友当祖宗一样供着的。

那个时候的程延很少对四月说话，他一向都是淡淡的，好像对四月的喜也是淡淡的。

可是他也有过跟着周瑞他们叫她“小祖宗”的时候，那个时候四月喜胡闹，上了酒桌每次都要立flag把他们喝趴，所以后来她只要一拿酒瓶，周瑞他们就抖。

于是他们只能求助地看着程延，求他他一喝酒就发疯的小女朋友，于是程延就去拿四月手里的酒瓶，然后哄她：“祖宗，你行行好，放他们一好不好？”

……

陆简还在目视前方得开着车，看四月不太想聊的样，也就不再多问。

四月把靠在车窗上，睛里有些许的意，但她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那个时候，她真的很很程延的。

那个充满戾气的、眉冷淡的、恣意张狂的少年；那个从黑暗中来，和她拥抱着互相取的少年；那个她不离不弃地跟着跑过大江南北的少年。

曾经的四月，所有的愿望、喜、难过都与程延有关。

直到…他们之前浅薄的、微弱的、仅靠四月的一腔血连接着的纽带，被程延亲手断开。

……

四月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在陆简的车上眯瞪了一会。

醒来补了个妆，就继续艳光四的上楼了，陆简看着她女战神一样的背影，靠在地车库完了一只烟才上去。

陆简不受控制地去调查了那个叫程延的男人，调查报告也很快送到了他的桌上。